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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想趁热打铁,约她晚上出来,她却说晚上有课。

晚上有课?我迷惑。

我们所在的城市刚进行完一次规模宏大的环境整治工程,使流经市区的两条河流及沿河两岸焕然一新,更形成一道新的城市风景线,而且在两河交汇处还要举办一个灯会以示庆祝。在一个周日,师兄夫妇便邀请我一起去看看,当然,还有她。

那天风和日丽,太阳暖洋洋的。在阳光下沿河漫步,沁沁细汗现于额头。

我们顺河边走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有点儿累,建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她却闹着要去坐什么“沿河观光车”,于是大家又打起精神去坐观光车。当师兄俩口子在车上昏昏欲睡时,她却一个人笑吟吟地东张西望。看在眼里,不禁莞尔。

第二天又约她看电影,她吃吃笑着回绝∶“星期一要看书,星期六才能看电影。”

星期一不能看电影?我更加不明白。

由于两次主动出击未果,加之“十一”表兄结婚,所以节前我也没有主动和她联系了。

刚放假的第一晚,我正全神贯注地指挥刘、关、张全力猛攻荆州,呼机不合时宜的在我腰间狂震,震得我半身不遂,差点儿害死常山赵子龙。

这是哪里的电话?脑子里还全是战斗的惨烈,面对一长溜的数字茫然,管它的,回过去再说。

是她。

“有事吗?”

“没什么事。今天有顺风车,我就回家了。和你说一声。”

“┅┅”

“┅┅”

“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我陪陪我爸、妈。”

“那┅┅回来后呼我吧。”

“嗯。”

表兄的婚礼很热闹,一片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