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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日子,司南日日陪着小满,寻找解开活蛊的办法。

    李易书则是负责外出耕耘,两人日子过得有模有样。

    她正思考着,摇篮里的小满忽然哭了起来。

    司南站起身,走过去抱起来,“怎么哭了小满,让阿母看看是不是尿了……”

    她小声嘀咕道:“还是干净的……可是也才喂过啊。”

    “司南!”李易书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他一把丢下铲子,走进来道:“老远就听到小满哭了,她怎么了?”

    司南求助般看向李易书,初为人母还没有经验,慌乱道:“我不知道易书哥哥……不是饿了也不是尿了……”

    李易书从她手中接过去,“我来看看,别急。”

    他把孩子放进摇篮里,解开衣服检查几下,又伸出手摸了摸小满脑袋,眉头紧蹙,“是发热了……”

    司南懊恼道:“是我照顾的太粗心了。”

    “别信,”李易书声音温和有条理,“先想办法降温,你去打些水来,拿毛巾给小满身上擦擦。”

    司南忙不迭点头,“好,我这就去。”

    -

    容澈看着这条路,讥讽出声道:“你确定人在这里?”

    大祭司怒了,“你这是侮辱我们南疆的蛊术!”

    追踪蛊绝不会有错,便是司南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

    一旁的暗一低低道:“主子,这再往前走,不就到了咱们那天接你的那个地方了吗?”

    容澈眯了眯眸,没有说话。

    耳畔响起大祭司一道如释重负的声音:“到了。”

    不用容澈吩咐,带来的人已经团团把这里围了起来。

    赫然便是容澈之前住过的茅草屋!

    那会子虽然没有恢复视力,但所有的一切全都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容澈看着这地方,心头浮现起一丝异样,淡声道:“那个婆婆,长什么样子?”

    “啊?”暗一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容澈是在问自己。

    连忙回想了想道:“相貌平平其貌不扬,脸上还有痦子,年纪看着也很大,七老八十一样……说话声音更是难听得很。”

    容澈打断道:“身材呢?还有胳膊。”

    暗一挠了挠头,“手没有注意,但是身材倒是挺不像个老太太的,我瞧她身手灵活得很呢。”

    大祭司完全没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只是发问道:“太子殿下还不进去?”

    容澈脸色难看,抬脚往前走了两步。

    上了台阶,就听到里面隐隐传出的动静。

    “我来吧,你做着歇一会儿。”

    “不行,那也太辛苦易书哥哥了,我来!你坐下!”

    容澈衣袖下的拳头紧握,唇畔泛起一抹冷笑,寒意彻骨。

    司南忽然觉得背后有一道视线死死盯着自己,令人浑身不自在。

    她转过头去,冷不防对上容澈目光。

    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上,脸上划过一抹不可思议,心中的念头迸射而出:“你……看得见了?”

    隔了大半年的正式相见,如此猝不及防和难以逃避。

    司南忽然觉得心跳有些急促。

    容澈看见她近乎惊慌失措的动作,又扫到一旁的李易书,薄唇轻启道:“怎么?看见孤恢复了你很失望?”

    “我没有……”司南低低道,像是被他的视线烫到一般转过头去。

    容澈能恢复,自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