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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灵的话的确是给了殷月礼一个很好的提醒。

    与其在秽土担惊受怕地去刺杀一个总统的女儿,不如直接去净土,杀了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更简单。

    第二天一大早,殷月礼来到宝宝巴士上车的地方,在秽土接近那个女孩儿实在是太难了,她打算从净土入手,只不过这一次宝宝巴士却没有让她上车。

    “季薇拉?”

    司机看着殷月礼在伪装成刷卡机的生物监测器上识别之后弹出来的名字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你不在今天蹬车的名单里。”

    “不在?好……好吧。”

    殷月礼有些局促地从车上下来,老实说她还真没想到白泽的那么一句话会直接剥夺自己进入净土的权限。

    “那看来就只能像是之前那样偷渡了?”

    殷月礼并不喜欢这个词语,但现在看起来自己的确是和偷渡客没有什么区别,甚至目的还更为卑劣。

    “但我要在秽土如何接近那个女孩儿呢?”

    殷月礼在秽土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早八打工人,哪里能有那个运气见到异国他乡的总统的女儿?

    充其量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而已!

    看来不论是白泽还是希尔达,他们都不过是一群只会提需求而从来不帮下属解决实际困难的万恶资本家罢了。

    “他妈的……我就算是有日天的本事也见不到一个身份差距这么大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