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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说当时刘基的情况是需要我们其中一人陪同的,但是当时的情况对我们几人的损伤实在太大,超子的腿受伤自然不能相陪,而我和鼠头的身体素质这一趟下来已经完全废掉,我们能回来已经是拼了老命又如何能相陪,不得以之下我只有想了这个办法。

    当我安排这一切的时候超子和鼠头已经吃了些东西蒙头睡过去了,当安排好这些事宜的时候我在那老农的家里拿了个冷烧饼啃着就昏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全身一阵疲乏,仿佛浑身的骨头被抽离了一样,紧接着就是一阵饥饿感传来。

    “喂,你小子终于醒了,醒了就快起来,再睡下去就真的成睡美男了,”就在我浑浑噩噩还想闭上眼再睡会儿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鼠头那讨厌的声音,紧接着就被那家伙粗暴的拽了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慢点,你们回来就成大爷了,我给你们安排了多久才睡你知道吗?”我骂了鼠头一句就又想躺倒在床上。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再谁你就谁死过去了,这人是越睡越想睡,一般死的人都是先昏睡然后吃的,听我说,起来吃点东西出去走走,不然你就起不来了。”鼠头不由分说的将我拖起向外屋拽去。

    我满不在乎的和鼠头出到屋外,这个时候超子已经坐在屋外的小桌子上吃喝起来。桌上摆着一些杂七杂八的炒菜和冷食,中间一锅鸡汤正冒着热气香味直冲入鼻让我一下子精神清醒了不少。

    “穷乡僻壤没好东西,连个肉食都是小卖铺包装卖的,鼠头这家伙也不地道,把人家下蛋的母鸡给宰了弄个锅汤,过来补补?”看到我超子正在啃一根鸡翅膀,一脸笑容的看着我。

    “这东西在我现在看来千金不换,”闻到入鼻的香味我也顾不上其它,入座之后掰了根鸡腿自顾自吃了起来。

    “我说你们真他娘的不地道,弄鸡的时候没人去,这个时候吃起来倒是不客气,”看到我俩的样子鼠头也不客气,坐下来夹着肉大块吃了起来,一时间气氛又回到了下斗之前的情况。

    乡村的菜确实不怎么样,我们吃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农家自己弄得,肉食都是一些包装袋里的酱熟食,不过对于经历过斗里那样生活的我们这已经相当于珍馐了,不自不觉我们就吃了个肚歪。

    “哎,你说我们在这里大吃大喝的,那刘哥现在还在医院,这样是不是不合适,毕竟人家可是救了咱们仨好几次呢,”吃完之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乱侃,我一下子想到了还在医院的刘基开口道。

    “你放心吧,刚才你没醒的时候老农的妻子已经带回话来,说是刘基没有危险,现在还在镇上的医院修养,过几天可能就能出院了。”听到我的话鼠头接过我的话开口。

    “是不是,我看他当时像是中了尸毒,怎么可能这样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听到鼠头的话我大吃一惊,他们不了解尸毒的恐怖但是我却很清楚。外公的笔记里清楚的写过中了尸毒的人大部分的没有久,就是能活下来也是半废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刘基这家伙竟然没事,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刘哥那人不是咱们能弄清楚的,对了,还有那王晨,不要让我再见道他,看来我们都被他摆了一道。”鼠头摇了摇头同时又咬牙切齿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