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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王桓珝在桀都城中买了个武器袋把自己的长鸿枪背在了身上以后便在汤药玄草房外的桥边等候。

    草房里的汤药玄收拾了数百枚毒针,又在布袋里准备了数种毒药和珍贵药材,又提了三壶清溪酒便出来了。

    汤药玄把手中的三壶清溪酒直接丢给了王桓珝,王桓珝一把接住,笑着说道:“汤兄果真没食言啊!此三壶可够我喝好几日了,哈哈哈哈哈。”

    汤药玄把布袋背在身上,走过桥还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草房,依依不舍的和王桓珝一起进了竹林离开了桀都地界,前往沧宁。

    二人头戴斗笠,脸上还围了一圈黑布,身披披风,就怕被官兵认出。二人走在前往沧宁的小路间,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注意附近有没有官兵出现。

    这时,王桓珝喝了两口酒,顺势问道:“汤兄弟前几日是犯了何罪被官兵抓住?”

    汤药玄面露难色,叹了一口气,回答道:“唉!这个啊,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药玄,你又在这研究些东西,我之前让你照着汤氏药典去采的药材采完了吗?”汤叶宸一掌拍在汤药玄的背上说道。

    汤药玄见此,把手中的毒物赶忙藏了起来,并说道:“父亲,您吩咐所采的药材,我早已采好放在房间里了,现在空余时间研究一下新的东西。”

    汤叶宸听完眉头紧皱,叹息说道:“唉!像你这样整天不认真学习我的医术,日后等我死了,还不知道谁来继承我的衣钵。你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几年在偷偷炼毒,如果你能做到疗毒双修我并不反对,但为父要提醒你,千万不能用毒害人,除非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

    说罢,汤叶宸便离开了院子,汤药玄虽然嘴上答应下次不会炼毒了,但心中根本没听进去。

    过了几个月,汤药玄不仅把医术学的很好,还一边研究着毒术,并自创了一种毒药名叫洛心水,具有很强的心衰竭能力,可口服入毒也可伤口入毒。

    汤药玄整天在房间里思考应该如何让洛心水能快速入毒,有一天,他无意间听到父亲的徒弟小四和小五说道:“小五,给你说个秘密,昨日我在师傅书房中打扫时不小心弄掉了一本书,竟然是师傅自作的而且很薄,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关于用毒的,我只看了一眼便把他放回去了,你说师傅为什么会写这种书呢?”“是吗,我也不知道,算了,这种事还是别管为好吧”小五疑惑的回道。

    汤药玄在房中听到了这个,心里想着:父亲既然有关于用毒的书,我定要拿来看看。

    没过几日,汤叶宸当天晚上吩咐徒弟守着医馆,自己前去城中客人家里治病离开了。汤药玄见自己机会来了,便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外,并溜了进去。

    在房中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那本名叫“复毒术”的书,他随便翻阅了一页,是毒针,凭自己从小背药材练就的超强记忆力,他立刻记住了里面的内容。正准备翻阅下一页时,小四听到了动静来到了外面,汤药玄立刻把书放回去,趁着黑色跳窗离开。

    回去房间以后,汤药玄便按着书中所写的准备了数枚针,然后开始学习,之后几日又去桀都城外几里外一片竹林练习针,熟练以后便把洛心水涂在上面,练就了第一门技术毒针。

    一个月以后,汤药玄刚在城外练习完毒针,高兴的准备回去,路过集市,见有三个恶霸在为难一个算命老头。把他打的鼻青脸肿,汤药玄先是在人群中观看,但见他们一直不停手,愤怒的冲出人群说道:“住手,为难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这么有能力怎么没把境外叛乱的叛军赶出去啊!”

    三个恶霸听他这么一说,老大虎峰顿时笑了,走到他面前说道:“小子,你没听过你虎大哥的威名吗?我可是城主的儿子,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哦,我说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原来是那个假神医的儿子啊!”说罢,一拳打向汤药玄,汤药玄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另外两个苟三和薯二也冲过来准备收拾他。

    汤药玄见他骂自己父亲,顿时有点怒了,又见他们快来到跟前了,心想正好拿他们试针,于是催动内力两计毒针出,苟三和薯二的脖子被毒针击中顿时倒地痛苦起来,虎峰见了,慌忙的说道:“好小子,身为神医的儿子竟然用毒,我要报官抓了你。”

    说罢,虎峰便转身向官府方向跑去,汤药玄怎么可能当他离开,起身又是一计毒针出去,命中虎峰的后脑,没过多久三人皆因心衰竭死亡。

    汤药玄也深知自己摊上了人命定要被官府抓走,即刻往家里跑去。回到家看到父亲汤叶宸,便跪下并把这件事告诉给了父亲。

    汤叶宸听完,愤怒至极,给了他一巴掌,然后颤抖的说道:“我们汤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身为医者竟然用毒害人,还不快滚,带上你的行李,有多远滚多远。”

    汤药玄听罢,慌忙地回到自己房间收拾好了东西便跪别了自己的父亲,把自己的脸包的严严实实,趁着追捕令还没下来离开了桀都城。

    逃离桀都城的汤药玄想了想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只能来到自己之前练功的竹林,并在小溪之上建立了草房,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听了汤药玄的故事,王桓珝已经喝的醉醺醺,不由得惊叹道:“想不到汤兄弟也是苦难之人,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也会杀了那三个人。”

    另一边俩人说着说着,便来到了沧宁地界的石碑,汤药玄见此,转身对王桓珝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终于到沧宁地界了。”二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沧宁城的城主李政兵家中,此时有一小伙正手中拿着一把戟,前方站了三个手拿长枪的人,似是比武之状。

    只见其中一人挑枪便刺,小伙也挑戟便刺,二器相刺,火花四溅,衔接头尾横击。二人难解难分之际,又有一人飞身直戳,小伙低头躲避,转身直戟下劈。第三人横枪挑飞直戟,连续弓步扫击,小伙灵动衔挡。三人分散站位,从三面刺来,小伙冷静立戟洞中挡枪,回钩挑飞前人的长枪,顺势一脚踢翻。回钩的长枪戳在戟洞里,转戟连续左右横挡二人长枪,向上挂起两枪,他翻身向后躲去,两戟直背连续击飞二人。

    三人全都倒地不起,小伙手拿长戟拱手说道:“承让。”这时,一旁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便是李政兵,冷静的说道:“显一啊,你这戟法使的不错,比上次有进步了。”

    李显一笑着说道:“父亲,既然我已经把戟法练好了,你之前答应我学会以后便教我家传戟法,可不能反悔。”

    “就你学的这点皮毛,就算我教你家传的戟法,你也学不会,况且如果遇到了真的高手你两招之内便会被打的倒地不起。”李政兵见他这么说,严肃的回答。

    李显一听完李政兵的话,笑容逐渐消失,把戟往肩膀上一放,轻蔑的说道:“不瞒父亲你说,就这整个沧宁城,您都找不到一个能和我过十招的人。这可不是我自大,您也知道我自幼学武,这城中大大小小的同龄人都已被我拉开了一大截。”

    李政兵见他说出此话,心想:显一太过年少气盛,定要想个办法煞煞他的锐气。思考了一会儿,李政兵想到摆擂台,便对李显一说道:“显一,那父亲我明日便在城中摆一擂台,号召城中武林人士前来比武,赢了你便可赏金百两,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