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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这边,十余个壮汉脸上挂着坏笑,步步逼近苏柏雅。
若是一月之前,苏柏雅面对十余汉子心中可能会发虚。
现在呢?
她执起桌上的磨盘高高举起,对着距离最近汉子的头来了个:砚台与头争锋,谁硬?
结果是砚台毫发无损,汉子头破血流。
看来曲兰镇墨斋出品的文房四宝,质量不错哟。
“贱娘们,你找死,看劳资怎么收拾你”汉子怒了,被开瓢的滋味不好受。
许弘大一脚提在汉子的身上:“说什么呢,咱们是请苏总回去做客!”
苏柏雅只觉得砚台无论是重量还是大小,都有些像后世板砖的手感,许久未用甚是怀念,有些打上瘾了。
手起砚台落,又一个汉子头破血流。
有句话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这十余个汉子膀大腰圆,身上的赘肉可能都有一百斤,力气是真的很大,可惜的是光长肉不长智商,脑瓜子确实不灵光。
骂骂咧咧,张牙舞爪的朝着苏柏雅冲来。
左闪右闪,轻松躲过,瞅准破绽,砚台伺候。
一块巴掌大的砚台她耍的虎虎生风。
十余汉子感觉自己被当狗溜了,痛苦的捂着被开了瓢的脑袋,气得噗嗤噗嗤大喘气,一脚将办公桌踢开,张开双臂朝着苏柏雅朴了过去。
苏柏雅也不躲,等着为首的壮汉距离近了,一掌推在壮汉软绵绵的胸口上,化解了冲击力,另一只手提着壮汉的衣领,并没有费多大的力就举了起来,接着像扔保龄球似的扔了出去,来了个大满,击倒了一群汉子。
“谁敢对苏总不利。”
这时候,阮二等人终于冲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只见地上人仰马翻的躺了十余人,同时头破血流。
放眼望去,苏柏雅毫发无损的坐在椅子上,什么事都没有。
这是武神附体?
苏柏雅恼怒的看着溅射在身上的墨汁,砚台好用归好用,就是有些太费衣服。
“你们来的正好,将这些人扔出去。”
许弘大双腿打颤:“你...你,我好好的请你去喝茶,你不去就算了,居然打伤我的人。”
“怎么?你也皮痒?还是想要试试你的头有没有这砚台硬?”苏柏雅将砚台拿在手里,轻轻的把玩。
反正浑身已经布满了墨汁,虱子多了不怕痒。
许弘大条件反射似的捂住脑袋:“你有种,我告诉你,和我们许家作对不会有...”
这一次是提上了硬茬子,小小姑娘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大意了啊。
阮二一脚提在许弘大的屁股上:“什么狗屁许家,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许弘大捂着屁股,唉哟着跑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汉子也跟着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办公室。
“苏总,要不要将他们抓回来,再教训一顿?”苏二马后炮。
“不用了,让他们走”
俗话说和气生财...
阮二面朝公司的大门,粗着嗓子放狠话:“别让我看见你们,看见一次揍一次。”
许弘大尖着嗓子:“我还会回来的。”
...
苏柏雅看着四周一片狼藉,皱了皱眉头:“找人来将这儿收拾一下。”
“是,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