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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毋欲仙挑剔的嘴来看,鸿运楼的菜肴味道虽不是最好,但比起整日窝在空间里吃各种没盐没料的绿植,已经是美味佳肴了。
敞开肚子吃了个痛快。
酒足饭饱,执起一根牙签剔剔牙,叫住了路过的伙计:“帮我将这只酱鸡包起来。”
酱鸡特意给“金主”苏柏雅留的,没动筷子。
还是方才点菜的伙计,垂眼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的骨架,惊讶合不拢嘴:“小客人,我听过一句话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这小小肚子也不简单啊。”
毋欲仙眉头聚拢,上挑鼻子,做了个凶恶的表情:“老夫的肚子大着呢,将你吃了都没有问题,包好了就算算我这儿多少钱。”
伙计嘴角抽了抽,只当是小小儿童口出狂言。
对于潜在的大客户,掌柜向来是亲自招呼:“一共四十二文,小孩...客人您是第一次来,给四十文就行了,若是喜欢我们这儿的口味,还请下次再来光顾。”
“这么贵?”毋欲仙皱个八字眉,“老夫从珠窝村来的,就不能便宜点?”
掌柜一边捋胡须,一边笑道:“客人,即使您从牛窝村来也是这个价格,我已经为您抹掉了零头,不能再少了。”
“哼”毋欲仙佯装生气,“你家的少东家就要娶老夫远房表姐了,起码也应该抹个四才行。”
掌柜的脸色一变:“小客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念你小小年纪我当做没有听见。”
毋欲仙戏精上身,怒拍桌子怒喝:“好哇,老夫就知晓你家少东家,不是真心对待老夫的远方表姐,这还没有成亲就翻脸不认人,我这就回去告诉表姐别嫁了。”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酒楼客人的目光,纷纷竖起耳朵听酒楼东家的八卦。
跑堂的伙计赶紧将在查账的阮承运,以及他爹阮锐意请了过来。
事关儿子的声誉,阮锐意很重视:“小朋友,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哦,上了公堂可要脱了裤子挨板子。”
毋欲仙将一百文拿在手里抛了抛:“老夫先说清楚,我有钱,不是想要吃霸王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嘴脸,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老夫的话句句属实。”
他还挺担心惹怒了阮承运的老子被扔出去!一百文握在手里不仅能够增加一点底气,还能增加一点重量!
吃人手软,拿人手短,该做的事情必须要做了。
阮锐意看着周遭的客人八卦的目光,目光渐渐阴沉了下去。
他还真想吩咐伙计将小胖子扔出去,但这么做岂不是显得心虚吗?
更何况小胖子是客人,关键的是还有钱给!
客人就是衣食父母,不能无礼。
权衡再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表姐是谁?”
毋欲仙眉眼闪动一下:“老夫的表姐是苏柏雅,你们去珠窝村随意找个人问问,谁不知晓此事?你们就是想耍赖,你们是穿上裤子......”
听到此,周遭客人的耳朵瞬间伸的老长,并且还捕捉到了关键词“你们”,难道此事老子和儿子都有份?
小孩应该不会说谎吧?
阮锐意的脸色阴沉的如墨汁,去踏马的衣食父母,作势就要吩咐伙计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胖子了。
毋欲仙赶紧话锋一转:“你们是穿上裤子衣服衣冠楚楚,婚事都不敢承认。”
接着旁光四周一扫,只见周遭的客人没有听见想听的话,失望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