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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忆哲抓着那厚重的漆器,指着老蒋身后的小跟班吼道:“你要是敢过来,脑袋开花的就是你了。”

    那小跟班犹豫着不敢上前。

    老蒋捂着流血的脑袋,往后退了两步。

    他瞪了小跟班一眼,“给我上。”

    小跟班怕得两条腿直打颤,哪敢往前冲?愣在原地,慌张地望着老蒋,“要不我们还是先撤吧,他又不是云水依,我们的目标不是云水依吗?”

    林忆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把漆器往车门上砸得当当直响,喝道:“你们还敢打依依的主意!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们!就连你们的祖坟也会挖出来,刨个干净。”

    林忆哲一脚踢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老蒋还想扬着手中的锤子朝林忆哲砸去,林忆哲手中的厚重漆器却先一步落在了他的头上。

    老蒋的小跟班一边两腿打颤,一边手抖地指着林忆哲说:“你这是在犯法!”

    林忆哲咬着牙说:“你们现在知道这叫犯法了?”

    “怕什么?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老蒋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体痛苦地蜷缩着,两只手捂着脑袋。

    老蒋的小跟班想捡地上的锤子,却一步也不敢向前,两只眼睛惊恐地盯着林忆哲,唯恐林忆哲会对他下死手。

    突然,他猛地起势,弯身去捡锤子。

    他的手已经握住了锤子的手柄,但是,看见林忆哲朝他走来,吓得扔了锤子,两手抱头投降。

    林忆哲见他已经投降,手上的漆器没有砸下去。

    一辆公务警车停在他们面前,下来四个民警,他们把老蒋的小跟班控制了起来。

    林忆哲见状,也扔掉了手中的厚重漆器,不巧的是,那漆器竟然掉在了老蒋的身上,砸得他痛苦地吐出一口血。

    “你这是谋杀。”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悲鸣。

    林忆哲说:“我这可不是故意的,所有警官都可以为我作证。”

    林忆哲蹲下身,“你们还有多少人?安排了多少货车?”

    老蒋咬着牙一声不吭,一副誓死不松口的样子。

    “都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嘴硬,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警察把老蒋控制起来,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们主动交代还能争取,从轻处罚。要是拒不配合,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老蒋依旧死闭着嘴不肯说话,但是他的小跟班就怂多了,马上举手,“我说、我说。”

    “我们一共安排了两辆大货车,一辆是老蒋开,也就是我们身后这一辆。另一辆在3公里之外的十字路口等着云水依。”

    “我们这次的目的是要把云水依撞死,只要她死了,云、林两家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敢做漆器,也不敢接下高先生的活。”

    “只要他们不跟高先生联系,我们就……”

    老蒋奄奄一息,听到自己的小跟班,一个劲儿地出卖他们,恨得牙痒,呵斥道:“闭嘴!”

    那小跟班心虚地说道:“老蒋,你也听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没得选。”

    民警厉声喝道:“哪个十字路口!赶紧说清楚。”

    老蒋目露凶光,恨不得用目光将小跟班千刀万剐。

    小跟班吓得不敢作声。

    民警说道:“你们现在涉嫌谋杀罪名,一旦成立,牢底都要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