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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景玉安在睡梦中,梦到人要杀她。她被捅了一剑后,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看到床前的楚寒韵,还有她未收回去的手,哪里还能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阿韵,你干嘛?”

    景玉安揉揉眼睛,声音很是无辜。

    “喊你起床啊!”

    景玉安闻言,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好好喊不行么?非要捉弄自己。

    “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楚寒韵不明白她的意思,看到她的眼神,这才知道是在赶自己出去。

    “我——”

    楚寒韵才刚开口,景玉安就斜着眼冷哼道:

    “嗯?”

    得,谁叫自己刚才把人给得罪了呢?她还是出去吧,毕竟她惹不起啊!

    见楚寒韵乖乖的出去了,景玉安这才满意,心里得意道: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欺负自己还想再占便宜,哪有那么美的事?

    景玉安开门就看到楚寒韵的身影,拉起她的手,“走吧!”

    “嗯。”楚寒韵对她主动牵自己很是受用,眉眼都染上了一丝笑意。

    到了宫门口,来参加宴会的人都下了马车,让车夫在此等候。

    唯独楚寒韵的马车例外,值守的禁军看到是她的马车,盘查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怠慢了她。

    众人看着马车缓缓驶入宫里,眼里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甘的。

    楚寒韵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毕竟蝼蚁的想法,她是无需在意的。

    楚寒韵一出现,场上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此时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些时间,小皇帝作为压轴人物,自然是踩点才现身的。

    “参见殿下。”

    有一人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向她行礼。

    “大家都平身吧,今日是高兴地日子,无须拘着,都随意些。”

    她虽然这么说了,但却没有人再像刚才那样,与其他人攀谈。

    楚寒韵见状,只好借口她有事,暂时离开这里,独自寻找一处吹吹风。

    “殿下。”一温柔女声传来。

    “哦,是表妹啊。”

    来人是王鸳,她的母亲是先帝的姐姐,也就是楚寒韵的姑母。

    白日里扔荷包给楚寒韵的女子,就是她。

    她与楚寒韵之间的纠葛还得回溯到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