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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老恩肖如果沒有死。他会同意希斯克利夫和凯瑟琳的爱情嘛。”

    倪飞忆的问題很突然。杜雨惜甚至还在回忆每一个自己哭鼻子的往事。沒想到她就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題。从未有人问这样一个问題。她也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題该给出一个什么答案。

    “你怎么看这个问題。”既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听听倪飞忆的答案了。杜雨惜反问道丝毫沒有挑衅的意思。

    “我觉得他不会同意的。”

    沒了下文。真真切切地只有一个答案。甚至沒有解析。

    杜雨惜的好奇心被带了起來.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可是老恩肖视希斯克利夫为亲儿子般对待。甚至比亲儿子还要好。”

    “有时候做父母的人就是这样。在面对儿女的爱情婚姻问題的时候。总是让我们这些晚辈想不通。”倪飞忆说着。眼睛却不自觉看向了远方。似乎在回忆什么尘封已久的往事。

    杜雨惜不说话。继续听着。

    “但是。我坚信。即使有老恩肖的反对。希斯克利夫也不会放弃他对凯瑟琳的爱。”

    倪飞忆回笼思绪。自己怎么会和杜雨惜说这些话。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了。朝杜雨惜尴尬地笑了笑。“你不必太在意。我一看小说就容易胡思乱想。哎。都已经过了少女的年龄了。沒想到还是这么少女情怀。”

    看着倪飞忆右手捂着自己的右脸颊。杜雨惜不禁脱口而出。“我觉得倪小姐看起來最多二十五岁.和我一样大吧。”

    倪飞忆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两个梨涡愈发的深了。“我和佐他们一样大。都已经二十八岁了。”

    一样大嘛。不知为何。杜雨惜感觉倪飞忆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让自己思量很久。

    “我决定出去一个人逛逛。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束缚了。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溜出去。”

    倪飞忆的话诱一惑力太大了。因为杜雨惜本身也是个受不了束缚的人。然后她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

    在倪飞忆的精心计划下。杜雨惜告诉严管家自己要午睡了。不许打扰她。然后。倪飞忆在她的房间尖叫了一声。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她的房间。

    “倪小姐。怎么了。”严管家面不改色地问道。

    “我刚刚看到这么大一只老鼠。太恶心了。你们必须给我抓住它。太恶心了。”

    杜雨惜经过门口。朝倪飞忆使了一个眼色。不过。她很佩服倪飞忆的演技。演得太真了。

    成功地溜了出來.才过了一会儿。倪飞忆就出现在她面前了。

    “看來你经常这么做.”杜雨惜忽然觉得倪飞忆也是一个可爱的人。两人之间的隔阂也因为这次溜出去计划而消失了。

    倪飞忆向她眨了一只眼睛。吐了吐舌头。

    “你是怎么和佐认识的。”倪飞忆和杜雨惜两人走在百货商场。倪飞忆随手翻找着架子上的衣服。随口问道。

    杜雨惜看着在倪飞忆手下一一过滤的西装。有一刻慌神。“不太记得了。”

    不是不想告诉倪飞忆。是杜雨惜真的不太记得了。她只是记得她和杨浩佐的开始可以说算美好的。只是过程有些曲折。不知道将來的结果会是如何.

    倪飞忆挑中了一件西装。不禁点了点头。这件西装的剪裁和颜色最适合杨伯伯不过了。杜雨惜沒有回答她的问題。她也沒太在意。本就是自己随口那么一问。

    “佐和我说。过两天就回家去。你帮我看看这件西装做礼物。怎么样。”倪飞忆将西装递到杜雨惜面前。展示了一遍。

    杜雨惜以为她要送给杨浩佐。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实话。“你不觉得。这件有点不太适合杨浩佐这个年龄的人穿嘛。”

    倪飞忆笑了起來.很高兴杜雨惜这么坦诚的对自己说出心里话。不过她可能误会了。

    “我是送个杨伯伯的。不骗哦。他老人家好像不喜欢我。佑告诉我的。”

    佑。

    杜雨惜忽然想起了杨浩佐醉酒的那天。他嘴里所喊的不正是“佑”嘛。

    “你说的佑。是谁啊。”杜雨惜意识到。他们口中的这个“佑”。是一个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杨浩佐的兄弟。也许他叫杨浩佑。

    本來.就算杨浩佐有一个两个兄弟并不稀奇。只是从未被提起过。杜雨惜觉得自己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

    倪飞忆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雨惜。开始转变话題。“我刚刚可能糊涂了。对了你和佐回家见公婆。要不要买什么礼物呢。”

    杜雨惜也是一个识趣的人。既然倪飞忆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在问下去。

    心里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带礼物给杨浩佐的爸爸妈妈还是有必要的。不过她在重庆的时候已经带了一些当地的特产。杜雨惜心想杨浩佐的父母平时什么也不缺。与其买贵的东西。还不如送一些有心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