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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的那一天,她也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太伤心,因为太绝望,所以,觉得要死了,而现在她明明已回到了他的身边,可这种感觉,却愈渐浓烈。

    她在他身下哭泣着,默默地流泪,默默地伤心,直到,他感觉到她的不对劲,终于停下一切,轻轻地帮她擦着泪。他的指腹粗糙地刷过她的脸,带着些不自然的怜悯与疼惜:"别哭了,我不碰你了还不行么?"

    "起开。"

    心情很差,口气自然也不好,宋悠悠泪眼迷离地看着聂冷,心酸得几乎要碎裂成片。

    "不,我不会再放手了,你也休想逃出我的视线。"

    她笑,冷冷地,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不放手又怎样?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如果不可能,那七年前你..."

    "玩玩而已,你大我那么多,还真想老牛吃嫩草不成?"宋悠悠痞痞地说着,仿佛当年的事情,对她来说,根本什么也不算。可她那样的态度,对聂冷来说,便是一种无声的侮辱,让他看她的眼光,不由也寒了好几分。

    "你在刺激我?"

    "是又怎样?我们都分手那么多年了,你何必还表现出一幅放不下我的样子?谁信呐?"她故意用那种轻视的眼神看着聂冷,说话的时候,还露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聂冷一气,火气更大了。

    "我不喜欢你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不喜欢你碰你,你不也压在我身上?大叔,请你放手。"

    他还是那样,喜欢命令别人,喜欢指挥别人,也喜欢别人无条件地服从他的任何指令。可是,她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所以,她不高兴的时候,她会让别人更加不高兴。

    "宋悠悠,你到底要怎样?"

    "要跟你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那你还死回来干什么?"

    这句话,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可她,却眉头一耸,又冷声道:"我回来,嫁人。"

    "宋悠悠。"

    有力的大手,突然便掐上了她纤长的脖子,那种脆弱的感觉,仿佛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掐掉她的脖子。她无畏地看着他,视死如归道:"你掐死我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的关系。"

    他的眼神微微一暗,整个人都似麻木了一般,才松懈了不过一秒的时间,他身下的小女人,却突然出脚,狠狠踢在了他腿根处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