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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话,聂小萌挑了挑眉头看向宋悠悠,那眼神仿佛在对她无声地说着,看吧!我说的对吧?我就知道我大哥会这么决定。不甘心,原本还躺在床上假嚎的小妖精不干了,撑着腰便嚷了起来:"不,我不要去医院。"

    聂冷也火了,吼道:"伤成这样了还不去?"

    不甘示弱,宋悠悠毫无惧意地呛声:"外伤,外伤而已,以聂小萌的力气,她也不可能伤得我很厉害。反正,我是不要去医院的,你们要是都不想管我就不管好了,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我就不信我还能死掉。"

    "说的什么话?"

    "人话。"

    宋悠悠小横样有点横,那高高昂起的小下巴,仿佛就是在对神探大叔示威地大叫着:不管你怎么说,姐横竖就是不会去医院的,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咬牙,聂冷的额头,青筋暴起:"宋悠悠,你不要无理取闹..."

    "就闹你了,怎样?"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得很欢,聂小萌反倒被忽略至一边没有人再理,看了看眼前的情势,又看了看好姐妹的眼色,聂小萌在心底长叹一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姐妹要扑男人,这都是拦都拦不住的事儿,所以,她还是走吧!

    聂小萌悻悻离去之时,身后又传来宋悠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反正你也不想管我,让你帮我看看,你就非要推三阻四说要送医院,你说小萌手法不好,那你来帮我搓药酒啊,你来啊!来啊来啊!"

    "我...我不方便..."

    男女有别,她伤的地方也都是在衣服遮住的地方,如果自己帮她擦药酒,那样的贴肉摩擦之下,他真的不敢想象事情会发展到什么样的地步。

    "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叔你刚才不都猫在门口看半天,现在说不方便有意思吗?再说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您不都看了吗?现在说男女有别有意思吗?呜呜!我就知道,你就是不愿意帮我擦药酒就对了,呜呜...你就是想看着我疼死就算了,呜呜..."

    "..."

    人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理,可在聂冷这里,却变成了神探遇到小女子,有理没理全部不清。

    "呜呜...呜呜呜..."

    女人是水做的,而眼泪,从来就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之一,不用太多的话,不用太多的理由,只要一滴眼泪,就能让真正疼她的男人束手就擒,除非,那个男人心里没有她。

    神探大叔的心里有没有她?正好试一试。

    她哭得他很烦,那种烦也不是厌恶,不是讨厌,反倒更像是一种心疼的感觉。这样的心疼,让聂冷心情极为复杂,明知道应该继续强势下去,直接拎她到医院,可听她哭得凄切,他到底还是软了心:"好了好了,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

    神探大叔不点头,她就继续嚎,眼泪反正也不要钱,可劲的流,流到他心软为止。

    心,酸得要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