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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河东狮吼终于将我从梦中震醒,只见桃李两手叉腰,杏眼圆睁地看着我。

    “那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我又作梦了。”

    我搔头笑笑,却感到眼角涩涩的,像是泪痕,于是赶紧揉揉眼睛,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什么事急成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我正给少爷上香呢?”

    桃李幽幽地说道:“上香上到睡着的,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少夫人你一人了。”

    臭丫头,我那是和亡夫在梦里约会!

    好吧,确切来讲,是在干架。

    (大火鸡幽怨地飘过:为什么我死了都还要被踢,作者!我罢工!!!)

    某眠无耻地贼笑:你罢吧,反正也没你的戏鸟,挖哈哈哈!——被众火粉当场乱掌pia死。)

    “少夫人,白大人派人带信来了,正在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真的?”我兴奋地跳起,朝着大火鸡的灵位拜了拜,“老公,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这次是胜仗啊!不然,不然我再也不来看你了!”

    (灵牌:求你,别再来看我……TAT)

    两个月,这场仗打了足足有两个月。

    火夕渊死后,赤沙长老终于与狼王挑兵相向,并且联合了白展迹,以作后援。听说朝绯公主也在月狼境内秘密组合了一支先锋部队,与之里应外合。

    萧三始终没能披挂上阵,看来夜子狐那一掌将他伤得不轻。

    对了……夜子狐……从月狼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赶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这只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谅我了。

    “方姑娘,许久不见,你可好?”

    胡老爷的身旁,坐着一个包着头巾的小伙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兴地冲上去,对他又摇又抱,“原来你就是传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还去印度玩过了?怎么把头包得像个阿三似的?”

    他满脸通红:“我……我在蓄发。”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来的那身僧袍。

    他低头,颇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哟哟,瞧你那小媳妇样。你们俩,背地里勾搭成双也不知会我一声,太不够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傻小子啊,改明儿我让人送两斤菊花给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来做什么?”

    “泡茶喝呗。”

    “多谢方姑娘了,可我平时一般都喝松针的。”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针给白展迹喝去!”

    他更加不解:“这又是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头布:“笨!吃啥补啥,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个,没看懂的童鞋回家课外看两篇高H耽美文,补习补习。)

    “咳咳!”胡老爷在一边不乐意了,对着我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

    我说,您老就别再表演脸部痉挛了,痉挛过度是会面瘫的。到时候天天吃猪头肉都补不回来。

    “少主夫人,你一个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举止。”胡老爷吹着胡子说道。

    靠!老娘最烦别人叫我寡妇了!被人叫了两个月,简直烦透了。上回好不容易上了趟街,你猜我听见什么来着?——

    “你看你看,她就是那个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是哦是哦,我认得这小寡妇,唉,他丈夫死得早,真是——明、智!”

    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调戏和被调戏的权利!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贴近丁续,用小指勾他的下巴:“死相~~脱了僧袍还挺俏的吗,全脱的话多少钱一晚哪?”

    (某糖突然打住:你怎么老把我写的如此猥琐?

    作者义正言辞:因为,你后妈我只会写猥琐的!)

    于是PIA飞了后妈翻身作主重新来过。

    我朝胡老爷白了一眼,拉着丁续坐下,问道:“傻小子,白展迹让你带什么信来了?”

    丁续笑道:“方姑娘听了一定高兴。这次兵破玄阳城,非但首战告捷,而且……白大人还在三王府里找到了一个人。”

    我满是好奇:“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