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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问我,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何在这里,夜子狐又为何在这里。

    我朝着神仙姐姐摇摇头,然后将目光定格在夜狐狸的脸上。

    来吧,就等你来解释一切了,要是说得合情合理情有可原外加牺牲一点色相的话,本官就勉为其难将你从死刑减判到无期。

    “我不知道。”声音淡漠而坚定。

    什么?我等了那么久等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答案?

    “夜子狐,方才明明有人借她的口——”还未等我说完,夜狐狸便向我射来无比冷冽的目光。

    好可怕…我收声还不成吗。

    “姑娘家住何处?明早我们护送你回去便是。”

    我们?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神仙姐姐犹豫了一下:“我是来寻人的。”随后一双明眸转向我。

    “你前面说你认识一个叫白展迹的人?”

    我点点头。

    “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点点头,又摇头。没错,我知道他在这里的某座山上,但我不知道那座山在哪里。

    “那到底算知道还是不知道?”神仙姐姐有些恼怒。

    “就算知道,我为何要告诉你?”拜托是你求我来着,鸟什么鸟?

    “你!咳、咳!”神仙姐姐突然摇身一变成林妹妹,娇弱地颤着身子不住咳嗽。

    夜子狐眉头紧锁,走上前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递到她面前。

    “洞中寒气大,姑娘服下它驱驱寒吧。”

    神仙姐姐抬起头,满是感激地看着夜子狐。

    我靠!我也很寒,你怎么就不喂我吃药!?

    “咳咳!好冷啊!咳咳!!好寒啊!!”我朝着那‘深情对望’的两人大声咳起来。

    然而无论我怎么吐血咳吐痰咳肺结核咳高分贝咳,都被无情地忽略鸟。

    夜狐狸没想到你也是个见异思迁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咳我咳我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终于,夜子狐被我那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感动了,转过身看我,两道冷眉抖了几下。

    “劳驾,请到洞外咳去,很难听……”

    我靠之!!!咳嗽还有好听难听的吗??????

    (作者:说句公道话,人家咳得是楚楚动人如出谷黄莺,你咳得却像个红脸关公+母夜叉的结合体。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啊!)

    我憋着一肚子气跑到山洞外,蹲在石上开始摧残身边的花花草草。

    夜里的山风凉飕飕的,加上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里满是湿冷。一阵寒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喷嚏,外衣,我的外衣呢?

    我猛地想起了毛球,再看看怀中,早已空空如也。糟了!定是前面和圆胖子周旋的时候逃跑了。应该好好看护住它才对,它受了伤的……我心里暗自纠结了一番,责怪自己太过大意。

    不过……那洞内的两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郁郁地朝洞口瞟了一眼。

    切!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就算里面山崩地裂泥石流我也不会进去救你滴!谁让你看到漂亮mm就乱献殷勤。

    但是,本姑娘生来就有着一颗很有爱的大无量的心,如果你现在出来痛哭流涕泪流满面哭得肝肠寸断求我回去的话,我还是会考虑一下原谅你。

    我眯起两眼贼兮兮地又朝洞口望去,火光隐约闪烁,一点动静都没有。

    NND!他还真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不管了?

    “臭狐狸!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朝着星空大吼一声。

    呃,不对,收回前面的,重来!

    “臭狐狸!天亮之前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仰天长骂。

    “那…好啊。”身后突然传来夜狐狸的声音。

    我暮地回头,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过山洞只有一个,你若不想见我,就只能委屈一下在洞外过夜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很欠扁啊!

    “等一下!”我拉住正欲转身离去的夜子狐——的裤腰带。

    “你,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自胡府无故失踪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总要给我个说法吧。

    黑色的背影伫立在月色之中,看上去是如此遗世而孤傲。夜风吹得银铃‘丁玲’作响,他久久不语。空气里弥漫着不自在。

    “那个,我知道原因一定很复杂,不过我是不会介意贡献一个美好而宝贵的夜晚来听你讲啦。呵…呵。”

    拜托快点开口。

    “方小糖。”

    他缓缓转过身,明暗交错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淡淡撂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