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余跃听话地坐了下去。

    司徒燕将他两腿分开,自己背对着他,也坐到椅子上,他的两腿之间。

    余跃任由她摆布着,心里七上八下,他心想司徒燕是不是想。。。。。。这个坏女人,都这时候了还胡思乱想,不过她懂得的姿势还真不少。

    阵阵幽香传来,余跃不觉动了情,不知不觉将手轻抚她乌黑的秀发。

    孰料司徒燕突然反手抓过他的手,按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司徒燕轻声说道。

    即使丝毫没有感觉到,余跃仍是毫不含糊地说道:“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可是他在嘲笑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是这么孩子气。”司徒燕继续说道。

    原来这才是她要说的重点,上当了。

    不得不说,在他所有的女人里,司徒燕是最年轻的,可偏偏就是她,说起话来,显得最是成熟,难道这是将死之人的一个特征。

    “他有脾气现在钻出来跟我上战场遛遛,看我们谁能横扫千军。”余跃赌气一般地说道。

    “孩子,你看,他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呢,你以后可别学他。”司徒燕用逗小孩的腔调说道。

    “对,我就是小孩子,娘,我要喝奶。”余跃干脆学起小孩的声音,说道。

    司徒燕摸摸自己的肚子:“调皮,这么大个人了,该学会吃饭了。”

    “呵呵呵。。。。。。”二人不觉同声笑了起来。

    便在那笑声里,空气都融洽了许多。

    余跃倒在靠背上,司徒燕顺势倒在余跃的胸膛上,幽幽说道:“余哥哥,我说一句话,你可别生气。”

    余跃停顿一会儿,装着鼓了半天的勇气,说道:“你说吧,我挺得住的。”

    “我可能,从今天开始,才真正的爱上你。”司徒燕似乎也是鼓起很大的勇气说道。

    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之前她是因为迫于那种已经存在的肌肤关系,而要对自己的贞*负责,于是选择了委曲求全,那时的她,虽然顺从了,倒也不一定是出自真心的。而现在,对于余跃来说,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日月了。

    “这么说来,你这一辈子注定要欠我了,因为我从昨天开始,就爱上你了。”余跃说道。

    司徒燕轻啐了一口:“你真的是一个赖皮。”

    “嫂子,余赖皮在里面吗,额,余都统在里面吗?”偏在这时,门外响起杜拉的声音。

    司徒燕心下一慌,立刻站了起来,慌忙整了整衣衫,踱到余跃身后。

    余跃纹丝不动,对着门外喊道:“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什么事不能等会儿再说吗?我们正在忙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没个正经。”司徒燕俏脸微红,轻轻捶一下他的肩膀。

    杜拉听到余跃的声音,明显是喜出望外,但语气中,又带着十分的急切:“军情紧急,十万火急啊。”

    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余跃料想是汪古他们那边出了问题,立刻说道:“进来吧。”

    杜拉推门而入,未等站稳脚跟,禀报道:“汪古,罗伦,临赛三路兵马尽皆遭遇强敌,不但寸步不能进,反而节节败退,有一溃千里之势,三方均请求支援。另外梅将军传来消息,西区孙卫景遭受永安和潘淮两路大军夹击,腹背受敌,请求支援,此事梅将军也请余都统定夺。”

    虽然败了,但这些形势,似乎还在掌握之中,正好云飘缈也要求休战,何不趁此机会彻底休战一段时间?

    余跃略加思考,说道:“传令三路兵马,全线撤回高加城,至于孙卫景那边,让梅将军回信,西区内忧外患,不可守,也守不住,希望孙将军放弃西区,至东区与我共谋大事。”

    “什么?”杜拉听得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余跃又重复了一遍,说道:“你没有听错,快去传令吧。”

    杜拉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便不再犹豫了,因为不管命令是什么,他从来就相信老大的决定的。

    但是杜拉还是半天没动,余跃正待发火,却听杜拉垂头丧气地说道:“林赛和多伦临阵投了吉蛮西部重新崛起的曼陀,维拉和林焕武恐怕也不会再回来了。”

    说话的同时,递过去一封信:“这是林赛给你的信。”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茉莉恐怕真的被救了,而且重新掌了大权,那个始终不肯认输的女人,这次她赢了。

    余跃叹了一口气,半天才接过那信,却始终没有打开,因为他似乎不用打开,就能猜到林赛说了些什么。大概都是一些要效忠旧主,所以忠义不能两全之类的话,最后可能还会附上一两句道歉的话语。

    滞了半天,余跃没精打采,万分失落地说道:“你下去传令吧。”

    杜拉领命而去。

    那么,目前最急切的事情,就是签订停战协议了。

    想到这些,余跃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深情款款地看着司徒燕:“你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办,就先不陪你了。”

    司徒燕出奇地变得非常爽快:“去吧,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我也有一事要告诉你,师父他老人家找到了医治林姑娘的方法,现在去远方采药了,他说短时间内不要找他。”

    “有药可治了?”余跃立时来了精神,“是什么药?”

    “看你高兴的,”司徒燕白了他一眼,“就是相思草,只不过需要味上另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血,算是一个以毒攻毒的方法。”继而不觉又眉飞色舞起来,“这个方法还是我想到的呢,我跟师父一说,师父首先夸我聪明,然后就说他也不敢肯定,但是理论上可行,可以一试。”

    余跃也不由得眼睛一亮,这的确从理论上看是可行的,无论有没有医理基础,都可能提出这样的方案,而柳飞和杨崇山都是一味地从解毒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以至于一个最简单的方法,他们却都没有考虑到。

    余跃刮了一下司徒燕的鼻子:“你太聪明了,我都没有想到啊,这次可以说你帮你师父立了一大功,他有机会打败杨崇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