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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七岁的生日的时候,也是油菜花成熟的时候,油菜成熟的时候就在结籽了,等彻底成熟了,就把油菜给割了,打菜籽和打麦子一样,把籽脱壳打下来就行。

    游珺之前在地里的时候答应了给邻居菜籽,就不会出尔反尔,弄好菜籽后,她分出来一部分可以种的,颗粒圆润饱满的籽,用纸包好,让安安给邻居们送过去,因为游珺当初种的时候,把家里院子里和墙边屋后都种上了,所以籽结的特别多。

    就是给村民送了也能留下不少,游珺把弄好的菜籽都装了起来,和安安去召陵县的时候带上,去了布庄,到布庄的时候还是早上,游珺把安安放到布庄,让两个婶子照顾着,自己背着油菜籽去了员外府。

    还是要用一下员外府的小磨,用员外府的工具,才能榨出油来,大河村里只有大的石磨,用来磨面粉用,不能用作其他。

    索性员外府对游珺很好,几乎是有求必应,相比文若出去考试前,都交代了员外府上下,员外府的家仆都对游珺很好,很尊敬,游珺去了,他们会立刻开门,还会帮忙,游珺用什么东西,他们都积极的拿过来。

    员外大人还会盛情留下游珺再府里吃晚饭,游珺自然是不好意思的,一再推拒。

    “大师,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在府里吃了午饭再走。”员外大人立刻道。

    尊师重道,尊师重道!这四个字可不是说说的,游珺来他们员外府,怎么能不让吃一顿午饭就让人家走,这怎么合适!

    游珺不知道员外是怎么想的,但游珺确实是不好意思,哪有连吃带拿不说,还折回来用东西,用东西不给钱就算了,还留下来用饭。

    早在游珺第一次过来员外府的时候,想着用员外府的工具,给点银子的。

    但是被员外府的人一口拒绝了,他们大方,游珺也不好拒绝,偷偷留过一次银子,还被家仆追了出去归还。

    家仆说了是文若公子交代的还让她不要客气的时候,游珺这才被迫收回了银子。

    但是之前没什么,她都是自己过来,见到的也是家仆,没和员外大人说过什么,这次是被员外大人留下用午饭。

    游珺有些不知所措。

    一会儿,游珺坐在员外府的用餐的大堂里,不止员外大人了,还有员外夫人,都一块用饭了。

    和员外大人一样,员外夫人也对很尊敬,知道游珺是文若的老师的时候,竟然还亲自给游珺倒茶。

    吓得游珺一时间手里的茶都拿不稳。

    古代师父的地位真的这么高吗,她在辅导机构当过老师,那简直是整个辅导机构体系里地位最低的,就连学生和学生家长都在她之上,一天一百块钱,上八节课,还有辅导作业,她暑假挣三千块钱被家长找过三十多次。

    游珺本以为安安稳稳的吃一顿饭就好。

    谁知,这饭还没吃饭,县令竟然去了员外家。

    员外府的人都去看县令,员外让游珺先等着,他出去迎接。

    就游珺和员外夫人在屋子里了。

    这期间,员外夫人给游珺讲了些东西。

    这县令也有个儿子,比文若长两岁,但是学习不行,四书五经到现在没有看一遍,更别说背下来或者理解了。

    文若读书读的好,县令就想让文若带带他亲儿子。

    但是县令的公子年纪比文若大两岁,身高体壮的,文若说的话他根本不听,也就自然带不起来。

    还有,县令的夫人早早去世了,县令在原配夫人去世后,纳过妾但没有娶妻,就算如此,没有继室在,那县令的儿子也不满意。

    听说,县令的儿子和自己亲爹新纳的美妾有一腿。

    这都是召陵县里,人人传着的新闻了。

    游珺听的一愣一愣的,总感觉这个剧情……,嗯这很是八卦啊。

    员外夫人和她讲这事情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很激动,还有那很想分享的表情,可能是自己憋在心里难受,就是需要讲给别人听听。

    员外在员外府的另一个大厅招待的县令,员外府县令年纪不大,也才三十有五,儿子年十八。

    她娶得那几个美妾,也就和他儿子的年纪差不多,能搞到一块可能也是有原因的。

    不过,这似乎不影响他们父子感情,县令对自己儿子依旧很上心,很关心自己儿子的科举考试,这是前程啊。

    关系大着了,他当爹的已经是县令了,肯定不希望自己儿子只是县令,希望自己儿子仕途发达,更顺利更往上,光宗耀祖的事情都是他儿子的责任。

    所以多少美妾都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没碰,他碰的都是二夫人三夫人。

    美妾娶回家有的是酒楼里上了头,有的是牵制二夫人三夫人的。

    县令家的门庭显然比员外府要大。

    员外大人在大厅里招待了县令多久,员外夫人就和游珺在另一个房间聊了多久。

    这边,员外大人发现县令过来可不是简单纯粹的。

    “听说,你给文若公子找了个很厉害的师父,是在县城大街上给人画过像的大师。”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也教教渊儿。”

    县令拍着员外大人的胳膊道,一看就是有目的的过来的。

    “渊儿还需要教吗,他已经挺厉害的了,那个大师只会画画,别的不太精通,画画也还行,教文若可以,渊儿学了那么久,这位师父的功夫恐怕不够渊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