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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黑街吃完饭回来的路上,鸟哥啃着在司徒垚面子下免费加了火腿肠的蛋饼,而付出的代价就是明天要陪着司徒垚去拆线。

    其实司徒垚上次换药之后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大夫让他保守一点,晚几天再拆线,用大夫的话就是,反正有学校的医保,不用白不用。

    周五一早司徒垚就拉着鸟哥起床赶往医院。

    “这么早干撒?”鸟哥在公交车上眯着眼睛,用着极富有乡土气息的口音。

    “看病难!晚了排队就要好久!”司徒垚抱怨着。

    “小阿弟,拿哎是去酷毛病额?(小伙子,你们也是去看病的?”坐在前面的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姨回头问到。

    鸟哥和司徒垚对视一眼表示都没听懂。就一起礼貌性地点点头。

    “哎哟,yi在酷毛病老烦额……”两个年轻人(虽然鸟哥像中年人)的搭岔儿,让前面的阿姨开启了吐槽之路,司徒垚和鸟哥不得已迎合着,或是点头或是微笑。

    而两个人的回应似乎让阿姨更加兴奋,唾沫星子四溅,不一会儿整个车里的乘客有好多都加入到吐槽。

    这一大早坐这趟公交车的大多数都是去医院检查的中老年人,这车里是越来越热闹,气氛越来越热烈,连售票员也加入讨论。完全听不懂的司徒垚和鸟哥在车的摇晃下,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小伙子,小伙子,医院到了!”公交车到站,几个热心的阿姨妈妈叫醒了熟睡的两人。

    “快去挂号!”司徒垚一进医院才想起自己是个病人,处处差遣鸟哥,就差坐一个爱心轮椅了。

    饶是司徒垚他们来得早,但是毛手毛脚的鸟哥也斗不过经验丰富的中老年妇女。等到了诊室门口开始排号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

    “饿了!”鸟哥嘀咕了一声。

    咕~司徒垚的肚子适时给了回应。

    “一会儿拆了线吃火锅去!”司徒垚提议到。

    “成交!”鸟哥立刻答应。

    “你先把口水收一哈(下)”司徒垚又模仿鸟哥的口音。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小伙子,你这伤口长得不好,你是不是剧烈运动了?”去掉纱布,大夫看着司徒垚的伤口说到。

    “啊?就正常走走跳跳,噢!周一还跑了几百米步。”司徒垚想起周一早上还陪邓筱筱跑了步。

    “你跑步干撒?”鸟哥在后面问。

    “我佛(说)是为了多学习几分钟你信嘛?”司徒垚越发喜欢模仿鸟哥的口音。

    “您说长得不好是什么意思?需要怎么处理一下么?”司徒垚赶紧回来问大夫。

    “伤口倒是愈合了,只不过表皮组织有一点错位,这个位置的伤口,很可能会留下伤疤。”大夫解释到。

    “那还能抢救,不是,还能补救吗?”司徒垚一着急有点语塞。

    “我帮你拆线之后,给你开个单子,你去医院隔壁的那栋楼六楼找王医生。”大夫指了指窗外隔壁那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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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垚和鸟哥走出医院。

    “你要先去那栋楼上看看吗?”鸟哥看司徒垚有些沮丧。

    “先吃火锅吧。”咕~司徒垚肚子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