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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二花做为王谨之时在王家过的什么日子,俞白也断续听了不少,王家一家子的行径,枉为人。

    如果王家一家子死性不改,真如她所猜测,那她就当为民除害。

    省得林采枝继续倒霉,顺便替二花收尾,省得他一直偷偷搞小动作。

    林宇棚招手,几个柏林村的后生侧身,露出后脚跟过来的警察,颇为熟稔的打了几声招呼。

    周围的人见警察来了,顿时散开,给几人让开了位置。

    里面的王家人也傻了眼,王老太也不嚎了,王家一大家子直楞楞的在原地。

    林宇棚看了王老太跟王娣一眼:“俞白让我告诉你们,她俞白就只是俞白,跟什么张三李四的搭不上干系,

    既然两次警告无用,她也不用来费口舌。”

    正色道:“他们一早来店里诽谤、诬陷,造成不良影响,影响了林家铺的声誉和形象,我代表公司正式提起诉讼,剩下的就劳烦几位了。”

    几名警察上前,没有给王家人反抗的余地,直接将人带走,林宇棚叫上看点的伙计跟上,去做下一步调查查证。

    王家人一脸恐慌,周围的人见警察拿出手铐,最后几个围观看热闹的也走了。

    王家人里只有王娣一脸平静,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又似乎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她现在只一心惦记着藏在书包肩带夹层的钱,她要尽快离开这里,能有多快就多快!趁俞白下一步动作前!

    ————

    柏林山,俞家院内,一人环抱的黑漆瓦坛内开满淡粉色的小莲,清风拂过,散出阵阵清香。

    院里一片安静,突然一道黑影从瓦坛边掠过,卷毛的尾巴一甩,黑坛里水花快速飞溅。

    但水花快不过黑影,黑影快不过追来的人影。

    “嗷!”

    “躲也没用,总要剪的。”

    俞白冷酷的给大花的一身毛下了最后通牒,榆谨之拿着一块围布跟上,上面还疑似飘着几缕三色的长毛。

    一把按倒大花,任由大花死命挣扎也翻不了身,俞白眼神示意可以开始了。

    大花眼看着那个黑心肝的眯眯眼,拿着装有它秀发的布靠近。

    威胁的咧开嘴露出一嘴獠牙,紧张的鼻孔都张大了,要不是俞白按着,它早就一口咔嚓掉这人。

    大花被压着动弹不得,听着咔嚓咔嚓的声音,视线里不断有毛发飘落,呜呜~它大花发誓!从此跟二花势不两立!

    俞白握住大花的四肢,看着它躺在铺满狗毛的围布上,眼有水光,喉咙里还不停呜咽。

    真跟小孩一样要哭出声了,倒让俞白有点心软,打它的时候也没见它难过成这样。

    榆谨之无视之,拿着剪刀对倒地的狗子上下其手,剪刀都快闪出残影了。

    像一早料到俞白不忍,出声安抚:“天气越来越热了,大花一身毛这么长,长虱子怎么办?”

    “嗷呜嗷嗷!”草泥马二花!你才长虱子!你狗爷干净着呢!

    无视大花扭过的狗头,俞白按得牢固,大花把脖子扭断了也咬不到他。

    不怪俞白跟二花联手坑它,实在是这几年一人一狗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俞白记得一开始二花刚来这,大花的态度还挺和善的,可后面一年比一年差,不知道还以为大花的零食都被二花吃了。

    大花躺在“毛被”里已经放弃抵抗,细数这黑瓤瓜皮滚进它家扎根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