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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陈鱼将目光对向暗自得意的汪沫,落落大方,说,“以前我是喜欢你哥,我眼瞎,没想到自己看上的人居然会跟自己的婶子在一起……”
“陈鱼!你说什么呢!”生怕被别人听到这件事,汪沫大喊一声,制止陈鱼继续说下去,“是你又堵门又爬窗的,有什么脸说我哥!”
陈鱼咬着嘴唇,不想继续怼下去。
“爱怎样就怎样吧。”
从陈木手上拿走酒酿饼,往陶闫怀里一塞:“都给你!”
说完,大步流星走了。
“木子,姐好像很生气。”陶闫手上一个饼凉了半截,刚才的八卦太猛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重复了句,“好像真的很生气。”
“生气怎么了?”汪沫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如果不现在说,以后她会管的越来越多,到时候你就真的一点个人空间都没有了。”
汪沫安慰道:“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陈木转头,看着她,说:“汪沫姐,说完了?”
“啊?”汪沫不明所以,点点头,“啊,说完了。”
“说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木没等汪沫反应,从陶闫怀里拿过酒酿饼走了。
“诶,我的饼——”
汪沫看陈木快步出了校门,大概知道他要去做什么。遂走到陶闫边上,问:“你刚才一直喊陈鱼姐,你们关系很好?”
陶闫正郁闷呢,没好气地说:“就还好吧。”
说完也不顾汪沫还想问什么,就走到跑道边热身,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汪沫在陶闫这碰了灰也不生气,刚才陈木的话明显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假以时日,陈木一定会发现,他周围的人只有自己是真正对他好的。
陈鱼出了校门心情才稍微平静了点,回想起陈木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她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急于求成,过于干涉了他的生活。
不管什么关系,都不能抱着“我这是为你好”这种想法,理所当然的干涉对方。
陈鱼重重叹了口气,没想到陈木对自己意见这么大。对自己有意见没问题,但你可以私底下跟我说。当着汪沫的面说这些,让自己多没面子。陈鱼生气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个。
输给汪沫,多没面子。
陈鱼又叹了口气,刚平静的心又激起了涟漪,越想越烦。汪沫现在一定很开心吧,肯定觉得自己特牛逼,正欣欣作态说些什么呢。
陈木她不会放着不管,但会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
“唉。”
刚才要是自己不作死的问,陈木也不会说那些话。还是怪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
在怪自己跟怪陈木之间反复横跳,最后陈鱼得出结论,这一次的主要还是怪陈木。
“姐。”
陈鱼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就见陈木拎着个袋子站在离自己没多远的地方。太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他手上袋子看的眼熟,不就是自己刚才买的酒酿饼么?
她刚才明明塞给陶闫了。
“怎么了?”
“嗯……”陈木愣在原地,半天没说两句话,随后扬了扬手上的酒酿饼,冲陈鱼说,“哦,我想说饼很好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