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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意心头一震,不自觉地抬头看他。

    男人的目光清澈干净,像是冬日里的血水,看的秦意心头一跳,忍不住转头避过去了他的目光。

    半晌,秦意才低低应声,“好。”

    好在墨靳臣没再多说,只是顺手替她夹了菜。

    “多吃点。”

    想到胃里大半的小吃,秦意只能勉强咬了两口青菜。

    一旁的男人始终细细的看着她,眼神里的笑意遮掩不住。

    相处的时间越久,秦意越是藏不住内里的那股子性格。

    而他就像是探宝一样,一点一点接近她……

    陪着墨靳臣几乎吃了大半个小时,秦意终于坐不住,主动起身。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墨靳臣不慌不忙,随手抽出一张真丝手帕,打理干净,才慢悠悠跟了上去。

    于是,才刚躺到床上,秦意就听到了门外沉重的脚步声。

    慌乱的坐起来,秦意却只来得及套了一件外套。

    很快,墨靳臣就推门而入,“阿意……”

    话还没说完,墨靳臣眸光突然深了深。

    秦意故作镇定的坐起来,“什么事?”

    男人却不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半晌,秦意低头,这才发现,她的衣衫没有拉好,腰侧一块细腻的肌肤透出来,散着莹莹的光泽。

    墨靳臣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自从上次意外有了宴修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如今看着衣衫不整的秦意,他居然难得有了反应!

    轻咳两声,墨靳臣主动挪开了目光。

    “我想知道,你今天给宴修吃了什么?”

    “很重要吗?”秦意问的轻飘飘。

    “这孩子……身体有些问题,有些东西不能吃。”

    话音刚落,秦意猛地挺直了腰板。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她可是中医西医都熟悉,怎么会有她看不出来的病症?

    像是看出她的惊惶,墨靳臣难得放软了语气,“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他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猛的一下,秦意忽然想起,幺幺也是胎里带来的不足,这才让她早早的积攒了一身的问题。

    可如果早点说,很多事情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咬了咬牙,她强撑着开口,“宴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很在意?”墨靳臣轻笑。

    “对。”秦意回答的毫不犹豫,“不管他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处理。”

    可男人的眸子陡然凉下来,“阿意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猜到,宴修的病,不是一种?”

    呆了呆,秦意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要怎么解释,她跟宴修之间的关系?

    还没等他说话,墨靳臣勾起唇角,缓缓的说下去,“当年宴修出生,我是第一个接触到他的人。”

    “那……”

    秦意想问点什么,可想到她缺席的这么多年,居然有些难以开口。

    更何况,墨靳臣说得对,墨宴修不是从她的肚子出生。

    沉默片刻,秦意终于开口,却没有解释任何东西的意思,“我只能说,不管宴修有什么问题,我都愿意全力帮忙。”

    “墨家有的是人。”

    这话虽然说的不假,秦意却丝毫不肯低头,“可宴修要是生病,只有我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你凭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