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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定风焦急地等待着,而卢瑟则不断煽风点火,令得在场不少人都在指责他。

    “罗定风,你到底找到了那位所谓的大师没有?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要陪你在这里演戏?”卢瑟嘲弄道。

    “罗大师,你好歹也是一大师,怎么能为了打压卢瑟大师不择手段呢?”

    “卢瑟大师没有说错,你根本不配和人家相提并论。”

    “承认我们不如别人有这么难吗?就是有你这样弄虚作假的人,才让国际艺术界看不起我们。”

    几个平日与罗定风不对付的书画界人士,纷纷冷嘲热讽地抨击。

    “都闭嘴,你们屁股坐哪边的?你们要说我老罗不如人,我老罗认了,但说什么承认我们不如别人有那么难吗?放你妈的狗屁!”罗定风脾气本来就火爆,此时又正焦虑着,一点就炸。

    “我们本来就不如别人,我有说错吗?”一个油画界的老者冷哼一声道。

    “当然错了,大错特错,我们是真不如人吗?我央央汉国五千年,艺术成就何其辉煌,就是因为规则是别人制定的,所以才憋屈地被人压着,若我们的艺术成就真的一文不值,那他们抢夺我们那么多字画雕塑,为什么死都不还?”罗定风怒吼道。筆趣庫

    嘈杂的场面顿时一静,有人沉思,有人愧疚,有人不屑一顾。

    “废话少说,再等五分钟,若是你口中的那位写意派宗师还没有出现,就算你输。”卢瑟大师感觉到气氛在变,立刻冷声道。

    也就在这时,罗定风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接通,很快就露出狂喜。

    “哈哈,不用五分钟了,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写意画派宗师。”罗定风顿时心情舒畅地大笑。

    卢瑟心中一惊,变得忐忑起来。

    难道,东方真有这么一位宗师?

    不,不可能,他肯定是虚张声势的。

    这时,展厅中央的大屏亮了起来,开始视频连线。

    很快,视频接通,所有人都张大了眼睛,一脸期待。

    云楚楚也是如此,甚至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猜测着那个如此契合她心境的大师,是个怎样的人?

    是个不修边幅,张狂不羁的老者,还是一个温润如玉,清矍淡雅的长辈呢?

    就在这时,大屏上显出一张书桌,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突然,镜头里出现了一只手。

    这是一只男人的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充满了力量感。

    但显然,这是一只属于年轻人的手。

    “难道是那位韩大师的助理?”

    “肯定是啊,韩大师不可能这么年轻。”

    在议论声中,视频中,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似乎经过了特殊处理,极其浑厚,带着沧桑,如同经历了无尽时光。

    “鄙人姓韩,听说有位卢瑟大师,说我的画是欧陆兰多夫大师的作品,简直是笑话,更可笑的是,如此低劣的谎言,竟然有不少人相信,请问一下,你们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脑瓜子都嗡嗡直响,真感觉像被驴踢了一样。

    紧接着,就是一片滔天的哗然。

    “这就是韩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