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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洺衍这就近乎是直接赤裸裸的威胁。

    首相查理斯气愤得咬碎一口银牙,几乎要对着话筒破口大骂。

    “顾总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可真是叫人胆寒呵!”

    听着对面咬牙切齿算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顾洺衍也有了几分愠怒。

    “首相大人叫人在军|火里动手脚时怎么不想想,生意二字怎么写?顾氏的名号您是听说过的,既然您不义在先,就该给点警告,那批新科技算是给您的礼物,再有下次,您是否还在这个位置上坐着,都不一定。”

    顾洺衍撂完狠话,将通话切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还不算晚,但拖延至此,午饭也只能在公司将就了。

    有七号在,俩个孩子倒也不用过多的担心。

    邵逸庭将少爷要的学校资料都收集了一份,在午休后,送到了总裁办公室内供人翻阅选择。

    权家那边,权熙安被关在了房中一个星期。

    权父气得简直吹胡子瞪眼,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忍不住教育。

    “三十而立,你多大了!还任性妄为!这十多年来纵着你在外肆意妄为,盼着你岁数大点能成熟,收了心成家立业,你呢!答应了跟维克多家族订婚又临时毁约!你要我权家如何做人?”

    拐杖抽在权熙安身上,疼在权母心上,她扑在自己儿子身上,眼眶泛红。

    “熙安,你告诉妈,为什么不同意订婚啊?你小时候不是就喜欢维克多家小姐吗?我们都是为你考虑,怎么现在又不行了呢?”

    权熙安扶着自己母亲的身子,不作言语,自己无法说,也没有什么好解释。

    许念和安娜本身就不是同一个人。

    维克多·琳在短短一时间,自己的小女儿就被权家爽了约,说好的订婚黄了,结婚更不可能。

    “安娜,你告诉妈妈,你那天见到权家少爷权熙安,和他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能言而无信毁约呢!”

    维克多·琳气得拧着面孔,只知道抓着安娜不断追问。

    安娜本就在那次发生的事中大受打击,整个人一蹶不振,她推开自己的母亲。

    “妈咪,您别问了,熙安哥哥喜欢的不是我,他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说着,泪水就此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维克多·琳也怨小女儿不争气,如果她要是在成人礼那天没有发脾气胡闹,说不定还能得到顾洺衍的青睐。

    那可是顾家,俩个权家都比不上的顾家!

    但现在被维克多·念那个小贱人捷足登先,要自己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