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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完住院费和手术费,吴晴的手里确实还有一些富裕,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挥霍。

    见吴晴犹豫不决,客车司机又说话了“切,坐不起就坐不起,装什么有钱人还要包车。”

    声音不大,一个字一个字全都扎在了吴晴的心口,从小到大,生活在孤儿院的他最常被人骂他穷。

    截止到十几天前,他也确实很穷,混着一份半死不活的工作,拿着被老板一次次克扣后少到几近房屋都负担不起的工资。

    吴晴血红着双眼,离开了长途汽车站,客车司机也没想到吴晴会走。又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了半天。

    走出车站的吴晴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去清云市师傅,”说完的吴晴一言不发的窝在后排车座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又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电闪雷鸣的声音,风云突变,豆大的雨滴狂暴的拍打着车窗,吴晴抬头看向外面,阴霾的天低沉沉的,给人很压抑的感觉。筆趣庫

    吴晴忽然发现前面司机的座位是空的,只有方向盘在那里转来转去,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睡醒了。

    出租车猛然加速,这是一条盘山公路,道具情况复杂曲折,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狂风暴雨的天气。

    就在一个转弯时,司机调转车头不及时,吴晴随着出租车一同掉入了公路边的悬崖下。

    再等吴晴醒来,前面是一个小村庄,在暴雨里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回头看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出租车的痕迹。

    吴晴仔细检查之后惊奇的发现,自己除了有一些头晕,身上竟然没有受到一点伤,那么快的速度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

    悬崖?仰头想看看盘山公路时发现,周围是一大片杂草丛,四周哪里来的山。

    再联系自己刚才看见的空无一人的驾驶座,吴晴感觉后背一身发凉。

    跑了几步赶到了村子口,“烛,泉,村!”吴晴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又回来了。

    吴晴壮着胆子,凭借着模糊的记忆,走到村头第一间木屋前,他试着推了一下木门,发现木门的重量大大超过了他的力量。

    他只能尽可能躲在屋檐下,减少与这大雨的接触。

    这雨也是怪的很,平时下雨都会夹杂着或大或小的风,今天这雨都是直勾勾落在同一个地方,不见一丝杂乱的迹象。筆趣庫

    远处田埂边逐渐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手持铜锣,前方是一盏耀眼的红色灯笼。一条宽宽长长的影子,稳稳的挡住雨水,避免雨水浸湿了灯笼。

    “小伙子,”老人的声音猛然出现在吴晴耳边,“可从没有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来我这里三次。”

    吴晴惊醒,听见老婆婆的话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进屋来坐一会吧,外面雨大。”老婆婆轻轻一推,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