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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云汐经领到了自己的任务。

    她的任务是去地里清除杂草,将那些地里长出来的杂草全部清理干净。

    夏云汐顶着太阳,扛着锄头,来到分配给她的地里。

    看着那长长的一拢地,还有地里那长得旺盛的杂草,她想哭的心都有了,这得干到什么时候啊!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她还是拿着锄头开始除起了草。

    太阳炙烤着大地,空气中的热浪烫得人热汗直流,周围树上的蝉鸣声更是让人烦躁不已。

    夏云汐扛着锄头哼哧哼哧的干了半天,累得头昏眼花,眼冒金星。

    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襟,脸也被晒得通红。她感觉自己快直不起腰来,拿着锄头的手也被磨破了皮,又红又肿,破了的地方被汗水一粘,火辣辣的痛。

    夏云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也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完!怎么办,这才上工第一天,她就快要感觉受不了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夏云汐欲哭无泪的回头看了眼她刚刚清理过的地,再看看那一眼都快望不到头的还没被自己清理的土地,感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废了!

    不过等她看到与她速度不分快慢的江嫒,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安慰,江嫒比她早来一年也才这个速度,看来自己也不是最差的。

    江嫒见夏云汐直接坐在地上,她也停了下来。她看着夏云汐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还有那泛红的手,心里很是得意。

    这么毒的太阳,夏云汐竟然不戴任何东西,也不怕脸被晒伤。不过要是真能将她的脸晒伤就更好了!伤了就不会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勾引别人。

    想到这里,江嫒巴不得夏云汐的脸赶紧被晒伤。

    夏云汐坐在地上喘着气,江嫒则心中畅想着夏云汐脸被晒伤后的下场,想得差点没笑出声来。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站的停了下来,有的社员们见他们这样,发出不满的声音。

    一个长得尖酸刻薄的妇女直接大声嚷嚷道,“哎,我说你俩儿咋回事,我们大伙儿都顶着太阳干活呢,你俩儿坐在地干啥呢,城里来的就是精贵,这么点活就干不动了,看看你们干得那点活儿,也好意思休息。”

    这人名叫陈大花,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妇,不好相处,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比她过得好,整天盯着别人瞧,尤其是盯着下乡的知青,平时看见知青们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以前夏云汐没来时,她经常找江嫒的麻烦,现在有了夏云汐,她更看不惯夏云汐那娇气的样子,有机会肯定不会放过她。

    江嫒听到陈大花的话,很是恼火,她刚想发火,余光不经意的瞥过夏云汐,心里的怒火降了下来。

    她拿起锄头,又开始慢悠悠的锄起地来,“我刚刚只是缓一缓,可没坐在地上休息,不像某些人,上工第一天就开始偷懒了。”

    陈大花听了江嫒的话,想着她刚才确实只是站着,没有坐在地上休息,便放过了她,然后她的炮火集中在夏云汐一人身上,“我说夏知青,别人都干活呢,就你偷懒,你这才来第一天就这样,以后不会连工都不上了吧?我告诉你,这种风气要不得,你可别把我们整个生产队的风气给败坏了!”

    夏云汐这会儿头晕得厉害,没心思理会陈大花。

    陈大花见夏云汐不理会自己,心中来气了,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她更是来劲了,“夏知青,说你呢,还不赶紧起来干活?你要是再偷懒不干活,我就叫大队长了,让他来看看你干活的态度。”

    “我说陈大花,人家夏知青刚来咱们大队,她第一天干活不适应很正常,你干嘛非得揪着人家不放?”,这时一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开口说话了。

    陈大花眼睛在夏云汐和那小伙子身上来回扫视几圈,语气暧、昧道,“你该不会是看人家夏知青长得好看就看上人家了吧?”

    那小伙了被陈大花这么一说,闹了个大红脸,他偷偷瞄了眼夏云汐,见夏云汐只低头不说话,心里有些失望。

    见小伙子这样,陈大花斜着眼朝夏云汐的方向碎了一口,“年纪轻轻,就靠着一张脸勾引人,你该不会想着以后靠男人帮你干活吧?”

    尖锐刻薄的声音很是聒噪,夏云汐心头火气渐起,她压了压心头的火气,低下头,整理了下面部表面,随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中途她的身形摇晃了好几下,给人一种马上就要摔倒的样子。

    她抬起头,一脸虚弱,有气无力道,“大娘是不是一直靠男人给你干活啊?要不怎么你干活只比我这个第一天上工的人快那么一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