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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21岁的时候受过伤,是车祸,同时失去了一位亲近的人。丁老师其实不是您…”

    “哎呀,小兄弟,失敬失敬!恕我有眼不识泰山,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能耐,走眼了,走眼了!哈哈,我叫丁浩,你叫我丁叔就好!”

    男子急切的打断了我的话,看样子有些事情奶牛并不知情。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谈一个八十万的生意?”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喝茶,庆幸自己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本以为是个八万的生意。挂相显示结果为8,在我看来八万就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数字了,没想到是八十万,怪不得初九很随意的就跟奶牛收了一千块钱,再想到奶牛随手送我们的名牌衣服,原来她家境如此殷实。

    见我没有说话,丁叔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继续问道。

    “你看我这比生意能成吗?”

    “能成!不过需要先破费一点,大舍大得,小舍小得,不舍不得。”

    对于我的回答丁叔很满意,往我的位置靠近了些,添了一些茶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兄弟,那你说说我下一步该该如何去做?”

    我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一口,留香长久不散,唇齿间尽是苦味褪去的甘甜,好像比爷爷的云雾茶品质还要好一些。

    “这您就没必要问我了吧?您应该早就准备好了!”

    丁叔笑着又给我添了杯茶,看着依旧站在门口愣神的奶牛。

    “哈哈,小宇,你去厨房弄几个菜,今天我要和秦风小兄弟喝上两杯!”

    奶牛心情好像舒畅了许多,嘴里哼了一句不害臊叫我的学生小兄弟,然后小跑着出了房门。

    “小宇一直不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我希望她永远不要知道,她以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所以对我的态度有点…”

    丁叔话语里透露着淡淡的酸楚,此时他不是一名成功商人,只是一位慈祥的老父亲。

    “说实话,我能有现在这一点点的成绩,并不是我不信鬼神,反而是因为信这些,只是这年头骗子太多了。”

    “丁叔,这话怎么说?”

    丁叔喝了一口茶,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他以往的故事。

    七十年代末,20岁的丁浩已经是公路建设队的一名资深工人。初中毕业就参加工作的他,被派到四川修建公路,带他的师傅是一名拖拉机驾驶员,负责运送公路建设需要的材料。

    丁浩的师傅叫成宏义,50岁上下,对丁浩以及另一名叫刘明德的徒弟要求极其严厉。年轻的两师兄弟平时没少挨训,经常背地里数落师傅成宏义,不如隔壁宿舍住着的另外一个师傅好,从来不会骂徒弟。

    成宏义的班组配备的是一部东方红22千瓦动力的四轮拖拉机,然后就是丁浩和刘明德两位学徒,一名副驾,一名维修。

    每天清晨成宏义总是要求两徒弟认认真真的检查一遍拖拉机状况,然后把拖拉机擦拭的一尘不染。成宏义的口头禅就是“机器就是驾驶员的命,不能不爱惜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