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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想必卡勒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两下,整了整两下并没有凌乱的衣衫,这才慢慢的抬头。

    “萧萧。”说完便朝后面那几个箱子走去,将最前面的那个打开,“萧萧,这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糕点,我今早将新秀斋的所有备货都给搬了过来。”

    “……”落花慢慢的走了过去,还真的是一整箱的油纸包裹的,看着卡勒将一包糕点献宝似的交给自己,不由好笑。

    “阿勒,你这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将那包糕点放在手中,落花笑着问道,“我虽是喜吃,但是也不至于将这箱子糕点吃完吧?”

    手指轻拈了一快糕点放入口中,嗯,桂花味的,滋味还真的是着实不赖,看来这新秀斋,以后倒是个吃点心的好去处。

    想着想着便笑了。

    而卡勒显然也发现了落花的愉悦,便将其余几个箱子也给打开了,“这是御寒的衣服,萧萧常年呆在靖国,想必暂时适应不了这外疆寒冷干燥的天气,这些衣服都是我特意找了巫城最好的做衣服的,按照一般女子的身形都做了些,要是不合身,再换。”

    “这是女儿家喜欢用的胭脂水粉,都是巫城里面所买的靖国货,虽然我家萧萧长得好看,但是卡布哥说,靖国的女子最喜这些,我不懂脂粉,于是便每一样都搬了些来。”

    “还有这个……”

    几大箱满满当当,卡勒介绍完的时候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紧张的看了眼前面还在吃着糕点的落花。

    只是看着看着,便再次入了迷,不由得感叹道:他家萧萧,就连吃个糕点都比旁人好看。

    突然想到了两人小时候的婚约,卡勒心里便像是炖了蜜一般,慢慢炸开。

    落花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看着前面那些东西,“话说,这些因该要花不少银钱吧?这也过于败家了吧?”

    “啊?”卡勒差点呛着自己,“这个……不花钱的,卡布哥经商手段了得,这些大部分……呃,都是我从卡布哥店里……弄来的。”

    也是,好歹也是七王,也不在乎这些个银钱,所以落花只是点了点头。

    “哦。”落花淡淡的回了句,并没有什么起伏,倒是让等着质问的卡勒有了一瞬间的怔愣。

    “那个,萧萧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呃……暂时没有。”说完又去箱子里拿了包糕点,轻轻的嗅了嗅,果香味的,不错,便开始慢慢的吃了起来。

    ……

    气氛略微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最后还是卡勒先回过神来,看着无所谓的某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摸出一块黑色的玉佩递给了落花。

    “这是我的贴身玉佩,带着它,只要是巫城卡布哥……的产业,你都可以随意支配,而且进出大王府和我的府里,都可以随便。”说到此处,卡勒还淡淡的紧张了下。

    而落花正在给新桐喂糕点,便眼神示意了新桐,新桐便跑过去将玉佩给接了过来。

    落花将其放在手里把玩,看也没看卡勒还伸着的手。

    新桐不喜欢卡勒,即使知道姐姐对卡勒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可是他可看得出,这卡勒对姐姐可不是善茬,眼里都放着光。

    这前狼(寂夜)还未解决,这又来了个后虎(卡勒),他姐姐怎么竟招些烂桃花?

    所以看着卡勒更不善意,狠狠的盯着,就像只护食的小崽子。

    ……

    “这么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回来了?”抚摸着那块玉佩,质地倒是上乘,触之温润。

    “嗯,因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卡勒答道。

    “但是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只要有我在,萧萧肯定不会有事。”说完,手放在胸前,仿佛是在承诺着什么?只是却没被落花当真了去。

    直到后来卡勒倒在了自己的面前,落花才知道,这位傻白甜,这番话说的是真的,但人已逝,悔之何用?

    当然,这已然是后话了。

    之后卡勒与落花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万香楼,卡勒本来还想着多多相处,却在中途便受到了万香的送客。

    “七王出来甚久,该回去了。”万香走了过来,行了个得体的礼从而说到,眼神里尽是送客之意。

    “……”

    万香看着眼里带着祈求的卡勒,并没有丝毫的心软,毕竟这卡勒要拐的,可是自己未来的女主人,要是真的成功了……想到这里,万香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想必场面定然血腥。

    看着万香将卡勒送走,落花倒是没有阻止,将玉佩放入了怀里,便抱着新桐准备出去走走。

    出了万香楼没多久,落花便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暗中窥伺,是敌是友,落花无从得知,但却也当作没感觉到,依旧和平常一般姿态。

    既然人家愿意跟着,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毕竟这年头,跟踪是项体力活,费心费时费力的。

    现在大概也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街上大多都是摆的吃点的摊子,倒也是热闹。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落花便停在了一处做罐子的摊贩处。

    那个摊贩是个不明目的老大爷,患有眼疾,只是手却异常灵活。

    一个个的陶罐在布满青筋,枯瘦的手里翻转。

    不一会儿,便慢慢的成型,之后便递给了旁边一老太太,老太太眼神倒是好,却失了左手,左边的袖子空空荡荡。

    老太太谨慎的用另一只手托着陶罐,仔细的看着那个陶罐,大约过了半刻,便将陶罐再次移交给了老大爷,想必将其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