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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昨儿个打猎好不容易得来五两银子,竟被那徐大力拿去了,虎妞儿便觉得愤恨不已。

    只是此时虎妞儿头上还一个大窟窿,还是先修养生息得好。

    再想想铁牛受了伤,也该好好补补。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家里一贫如洗,锅里干干净净一粒米也没有。

    不能吃独食儿。

    虎妞儿将手在脏兮兮的衣服上蹭了蹭,头上便树下三根黑线,没想到接收了虎妞儿的记忆竟是将她的坏习惯一并接收了。

    重新洗了手,甩了两下,这才作罢。

    忽又想到什么,虎妞儿便将视线盯在灶房的盐罐子上,不知能不能掏出些盐巴来,万一弄个猎物烤来吃也不至于没味儿。

    对着那盐罐子狠掏了一番,还真让她掏出些盐巴来。

    正打算去北屋儿看看铁牛,便瞧见一人鬼鬼祟祟得摸了进来。

    虎妞儿不明其意,这大婶儿实在不像是个偷儿。

    果然,那大婶儿要避的不是她,而是门外的人。

    “虎妞儿!”

    那大婶儿瞧见虎妞儿却也不敢大声,想起徐大力的彪悍,再看看这大婶儿手里的东西,虎妞儿有些了然。

    无意为难好心的大婶儿,虎妞儿走近了些。

    “这是药,大有那小王八羔子天天出去闹腾,上次他磕破了头就上的这个。剩下的,你别嫌弃。”

    眼前的大婶儿渐渐与记忆中的张王氏重合,大有是她家小子,也确实是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