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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三两天里,苏阳一度的非常不安,不安极了。除了对婷怀有深深的内疚,同时还有一种惧怕,因为汪寒的遮掩似乎正应了陶小蕾一说。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偶尔遇到一次,以后就再没有机缘坐到一起了,按照佛家的说法,相遇也是一种缘。茫茫人海中,真正有缘的人,还是非常少。

    他有些茫然,尽管对婷是一份真心真爱,这个决没有搀杂丝毫水分。但是,在心底深处渐渐有了汪寒的位置,而且产生一种很强烈的爱恋。即使应了小蕾的话,让他感到毛骨悚然,或许的确是事实,自己也很难去取与舍。

    他是爱她的,他也喜欢她。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些,他觉得自己很不果断,他也很想知道这种情况放到其他人身上,他们又会是怎样处理。

    旧爱心痛,新爱痛心。

    在他矛盾忐忑的那几天里,他感冒了,是重感冒。

    汪寒给他打电话,听出他的鼻音很重。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并说她马上去请个假就赶来。

    一来鼻腔的确不舒服,二来他不希望她对自己那样好。他鼻子有些酸唧唧,咳嗽了几声。

    心急火燎赶过来的汪寒,在门外就听到让她揪心的声音,进了门脚下的鞋子胡乱甩到一边,拖鞋也没穿就冲到近前。苏阳可以看到她鼻子尖儿还有脸角上的汗珠。

    “怎么了?”

    嗓子又来痒痒,接着咳嗽几声“我也不知道,头痛的很,身子也很冷”

    “我陪你去医院吧!对,我们现在就过去”

    “不用了吧?”

    她用手试了试他的头“什么不去,看,很热的,走咯!”

    他愣了一下,心里热乎乎的。一切还是暧昧,含糊和复杂。

    很快已经坐到医生的对面,大夫用力甩了甩手里的体温计,看了下“打一针吧!一会再给你开些口服药”。

    “现在吗?”苏阳问。

    “那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很多疾病都是从小感冒上演变的。”

    大夫叫护士取来药品“你也不必开病房了,就在我这里打个小针,回去再发发汗,明早就可以上班了”大夫招呼女护士“小李你给他打一针,我去205病房看看”医生走了。

    小护士把药液抽到针管里,右手举起“把裤子脱了”

    “怎么,打屁股?”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