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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挚迅速的回到了温府,发现苍早已经在庭院内等着他,他心中一惊,迟早都要面对的事情,他无法逃避这一局。不过他也不想逃避,想与苍开门见山谈此事,只是没想到苍早他一步开口说道:“黔浅处理的怎么样了?”

    雅挚也并不想跟他废话,直白的说她已经归天。但是话一出口,雅挚感到有些后悔。

    苍好似感到很满意一般,没有如雅挚内心所想的那样为难自己,但是他接着说了一句话让雅挚揪心起来。

    “哎呀,这姑娘啊,一大早便来囔囔着取我狗命,而且昨夜还偷听本王与玉儿的对话,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苍嬉皮笑脸的说道。

    雅挚一听他提到了冷玉儿,才想起这个人来,一夜未眠的他多少有些迟钝起来。他看了四周依然没有冷玉儿的踪迹,看来黔浅说的是真的,知道了那个地牢,她的死是面前这个冒牌货一手造成。

    “看来你都知道了吧?”苍忽然严肃起来,话语中带着杀机。

    “王爷,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雅挚见这情况,装起傻来。

    苍看了他一眼,严厉的说着:“有些人啊便是这样,不要在本王眼皮下搞小动作,不然黔浅便是下场。”

    雅挚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回复他:“在下哪有这个胆子……”

    苍见他想阿谀奉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哦?你的确这个胆子,昨夜你去了哪里?听闻下人说你可一夜未归。”

    “我只是去了医……”雅挚说道一半再次被人打断了。

    来者是驻门守卫前来向苍通报,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苍眉头一紧,随口对他说一句:“他怎么来了?”

    雅挚看着苍,他脸上有一丝慌张的神情,眼神里看着雅挚一副想秋后算账意味。

    “怎么了,皇叔是不想见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来,雅挚心中得意起来,因为苍没有秋后算账的机会。

    这说话之人是谢韫悉,青铜跟在他身后,缓缓的走了过来。雅挚转身看到谢韫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来了。他与雅挚对视了一秒,便从雅挚身边的走过。

    原来是方才,徐溯先一步离开了医馆,他一脸严肃,回到了府衙内与张大人叙说此事,接着他换取了一张书信便立即骑马离去。他急匆匆的是去为了敢去梁王府,方才医馆内雅挚交给了徐溯自己腰间的折扇以及一句话:‘温世远对我起疑,我自次回温王府凶多吉少。你去告诉小梁王,只有他有办法。’

    “您身体抱恙,数月未上朝了,最近皇上可是念叨您了,我便想来看看您。皇叔竟然不待见我,您可伤我的心啊。”谢韫悉幸幸地说着,手中却把玩着雅挚的折扇。

    “皇叔可没这个意思,小王爷您不要见怪。”苍见到谢韫悉单独闯了进来,立马起身对他相迎接。

    谢韫悉还上了一副戏谑的态度,调侃道:“皇叔,平日里您都唤我名字,怎么今日却唤我小王爷?几月不见我们都生疏了。”

    苍尴尬的笑了笑,随叫雅挚去屋内搬把椅子过来,结果被谢韫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