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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溯来到雅挚身边,他头发散开着,很难辨别这个人是谁,从他身上的的装饰,让徐溯明白他就是雅挚,他向雅挚走去,却被蒲程一把抓住。

    雅挚抓起了最后的一个刺客,那刺客已经吓的不轻,说话都不利索:“大侠……大侠饶命啊!再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了啊!”

    “幕后是谁?”

    “这小的真……不知道啊,我只是个……”还没等他说完,雅挚一刀刺进他左眼,“说不说。”

    “真的……不知道!绕了……我吧……哎呀!”雅挚持刀的手一用力,刺客的整个左眼脱离眼窝,露出了个血窟窿,眼球直直的掉在了地上,瞬间痛的他惨叫:“我说……我说!是王爷!是温……啊。”一把弯刀直直的飞了过去,只插在刺客脑袋上,这溅了雅挚一脸的红色,刺客话没有说完,就断了气。而发出这把弯刀的正是吴枭,他站在屋顶上藐视的这一切。

    然而这血像一个巴掌扇在雅挚脸上,彻底激怒了他,他拽起那刺客的尸体在脖子上一咬,不屑的吐了一口血。便往吴枭的方向一扔。吴枭也不是吃素的,他双手迅速的抽出腰间的两把短刃,双手不一,却划做了一条线,那可怜的尸体被分尸成两半。此时,雅挚突然出现在那尸首的后面,一刀向吴枭挥去。吴枭一惊急忙双手交叉,架住了他的刀,硬生生的接住了他一招。吴枭感觉自己抵不过他,便想着法子开溜。当他看到雅挚漆黑没有神采深邃的眼时,他突然一个分心,谁知雅挚看出他在分心,一脚冲他腹部踢了过去。吴枭一个吃痛,滚出好几米远,而他突然发现这是逃跑的好机会,便起脚一跃。

    “雅挚……是你么?”正当雅挚要追去的时候。徐溯叫住了他,他停住了脚,“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雅挚没有说话,他转身从屋顶上下来,来到了盖着已经浸透了鲜血滴着血的床帘的床榻前,一把推开了床榻,抱起了惊魂未定的蒲伊。

    “……”

    “医馆已经打烊了,如不是重患请……”女子原本想说一样的话,但是浓重的血腥味使她起抬头来,只见一个头发散乱,浑身是血的家伙抱着脚部重伤的姑娘。身后跟着两个身穿黑色官服的男人也一同进来。

    “这姑娘交给你了。”雅挚把蒲伊放在凳子上,南宫雨鹭感到不解,她蹲下看着蒲伊的伤,不禁皱了皱眉。蒲程这担心姐姐,不断问长问短。而徐溯站在靠着中庭的门上一言不发。

    雅挚便直直进了医馆中庭。突然传来一声怪叫:“臭小子又弄脏老夫的医馆!”

    他的刀一直没有收起来,此时南宫晓出现,看到一身狼狈的他,刚才怪声就是来自于他:“你拿着你那破刀想干嘛,拆了医馆是吧?”雅挚还是一句话没有说。

    “把刀收回去,医馆不是屠宰场。不收是吧?”话毕,南宫晓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银针,一道闪光而过正中雅挚的手臂上面的穴道。雅挚一个吃痛,握着刀的手在颤抖,就是不肯松开。

    “你是不听老夫的话吧。给我跪下!”见到雅挚没有反应,南宫晓不屑的“哼”了一声。突然“哐当”一声,唐刀摔在地上,发出不满的声音。接着雅挚就直直的跪了下去,站在一旁的徐溯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心里一惊,定神一看,雅挚手上两只银针,双腿各两只,这是什么时候发出去的?针针扎准穴道,不亏是清仁医馆的创始人。

    “隐儿,拿三桶水来。”

    南宫晓拿起一桶水就往雅挚身上一倒,水从雅挚头发上划过,将要被快风干粘稠的血粘连的头发洗净,雅挚突然一个反射动作往后一缩,却被南宫晓一把拽了回来,在他身上戳了几个穴位,接着拿起了第二个桶,第三个桶。雅挚接受这三桶水的“洗礼”晃晃悠悠的要倒了下去,被南宫隐一把扶住,他拔去了雅挚身上的六只针,雅挚在他身上昏睡过去。血水顺着雅挚的身体流淌而下,在中庭的院子里留下一个血影。

    “哎,荣阙那家伙就是不应该把这刀交给你。”南宫晓叹了一口气,接着一个转身,“把他弄干净,扛进来,准备好针灸。”

    “好的,爹。”

    徐溯想上前去找南宫晓,却被南宫雨鹭叫住:“放心吧,雅挚没有事,那是老爷子的治疗方式。”

    “好的,谢谢了。蒲伊的伤势如何?”

    “原本没有伤到脚筋,而恐怕是二次受伤,伤到脚筋。伤口并不大,但是在要害上,康复的话,需要三个月。请蒲伊姑娘在清仁医馆修养,不然会落下病根。别说轻功,连走路都会有影响。”南宫雨鹭边帮蒲伊包扎边说道。

    “那这样的话,那麻烦南宫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