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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喃喃自语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就挺好的,我还害怕你恢复……那样,我会忍不住弄伤你的。」

    罕见的疼惜,让无忧更加的想要逃跑。

    「别想逃,染了我这种狗***的体液,你哪儿都逃不掉。」

    他说的是事实,下奴的体液,宛如自带追踪器一般,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找到。

    你不是……

    无忧太困了,本就困乏的厉害,如今更是被惊羽强迫清醒了这么久,她早就撑不住了。

    待无忧沉沉睡去,惊羽像个办错事的孩子一般,痛苦的将无忧捞在了怀里。

    「无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惊羽只想把你留在身边,不要离开我。」

    约有一刻钟后,惊羽才抱着无忧回到了山洞,「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那水坑是不是淹死东西了。」一见自家主人回来了,神游就凑了过来,只是闻到味道让他不禁又皱起了小鼻子。

    惊羽神色平淡,「许是吧,她睡的沉,明天再找个干净点的好地方,再让她洗洗。」

    「嗯,行,明天我去好好找找。」

    「神游,你知道怎么治好她吗?」他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

    神游看了看惊羽怀中的人,沉思了一会儿道:「不知道,不过,我曾听说鲛皇珠可以肉白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至于多久以前听到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嗯,那麻烦你今晚守夜了。」

    「放心,包在小爷身上。」只要有肉,他睡不睡都无所谓。

    无忧一夜未醒,次日天刚擦亮,神游就跑出去探路了。

    刚睁开眼,惊羽的双唇就附了上来,随着一腔温水的送服,无忧才闷闷说道:「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怎么?娘子一早就饿了?」他眸底微暗痞笑道。

    不等无忧发怒,只听耳边幽幽传来一声:「乖,跌下神坛陪着我,别赶我走,若是有一日你能杀了我,那就杀了吧。」

    别犹豫,杀了我!

    无忧见他软硬不吃,便想转化话题:「衣服呢?」她现在只穿了一身中衣,不用想,昨晚定是他为自己换的。

    「在外面,我去拿。」

    惊羽一转身,无忧就迫不及待凝神想要逃回到魔戒中。

    不行?

    怎么会这样?

    「又不乖了,嗯?你哪儿都去不了,任何空间都无法允许这种体液进入。」这时,他手里拿着一件男制的长袍走了进来。

    「惊羽,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话语直白赤裸,无忧却能察觉到里面裹带的怒火。

    「你怒气从何而来?」对她的执念又从何来?

    「你心心念念想要逃跑,我怎么会不怒?你知道下奴的男人怎么惩罚想要逃跑的配偶吗?他们会将她的四肢固定拴起来,没日没夜的给她灌体液,直到对方痴迷留恋自己,别逼我无忧!」

    他保证不了,到时会不会真的伤害到她,他已经在努力克制了,为什么这个女人非要逼他!

    「惊羽你不是下奴,你没必要……」

    「对!因为我比下奴还要低贱!他们说要防着我,免得我作践自己时坏了宗门名声,他们骂我***,说我很脏,很脏!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凭什么说我脏,凭什么!」清寒的声音猛然拔高。

    「惊羽,你照照镜子,你不是他们嘴里所说的野种,你不要唔唔……」她未说完的话,尽数又被惊羽重新送回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