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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鸢脸色变了变。

    薄斯臣却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毕竟傅越城宋许他们都付了,虽说我们只有一回,今天还扫了兴,可我总不能白嫖。”

    话语间,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羞辱意味。

    苏鸢却脸色不变,只捏着项链淡淡道:“谢谢,薄总真大方。”

    薄斯臣解开项链替她戴在脖子上,恶劣暧昧道:“等到晚宴,你刚好带着这条项链,啧,让你的旧爱们看看我这个新欢多大方。”

    苏鸢的腹部抽疼得厉害。

    她却恍若未察。

    只觉得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寒意。

    以至于睡觉的时候,苏鸢抱着被子,都驱散不了,直到迷迷糊糊间,一双手搭在她的腰间,将她扯进了怀中。

    第二天,苏鸢先醒的。

    薄斯臣的手横在她的腰间,她整个身体缩在他的怀里,竟有几分交颈而卧的缠绵意味。

    她一动,薄斯臣就掀开了眼,似乎没睡醒,还带着几分起床气,哄骗似的将她拉回怀中:“别闹,还早。”

    苏鸢半晌都没有动。

    他不是对23岁的苏鸢说的,而是对20岁的她说的。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她被他扯进怀里,原本没有什么睡意,可他的怀抱实在暖和,没一会儿,她沉沉睡了过去。

    苏鸢再次醒来,是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摁下手机,顾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阿鸢,今天那个经纪人给我打电话道歉,我才知道昨天那个傻叉演员昨天喝酒进了医院,压根没去找你。现在怎么办,我他妈上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演员?”

    苏鸢皱了皱眉。

    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