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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天又问:“那考个驾照多少钱啊?”

    “不是很贵,三千多。”

    谈天吐了吐舌头:“这么贵!”比他们家那边还贵,二叔的驾照才两千多呢。

    虞彦笑起来:“这还算贵啊?早几年,考个驾照要上万块呢,这几年私家车多了,才便宜下来的。”

    陈赞说:“北京是比我们那儿贵一点,谈天等你高中毕业了也去考个吧,别老是无照驾驶。”

    虞彦有些意外地问:“谈天也会开车?”

    谈天笑笑:“嗯,在家跟二叔学开小货车。”陈赞二叔就是他二叔。

    虞彦呵呵笑起来:“其实我最开始也是跟着老司机学开货车,大卡车那种,学会之后去考驾照,这些小车完全不在话下。”说起来颇为得意。

    有了开车这个话题,三个男生也就不疏离了,一路说着,就到了长城。陈赞以为冬天来爬长城,人应该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那么多。冬天爬长城别是一番滋味,虽然头上是干干净净的蓝天,日头也明晃晃地照着,但寒风从城墙上呼啸而过,简直都能把人脸上的皮肉吹动。

    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北京还下了一场雪,北京城里的雪虽然已经化了,但是长城这边却还有残留的积雪,白色的积雪点缀着枯黄的山峦,也别有一番风景。站在高处,真有一种气吞山河的豪气。谈天对着山坡大声呐喊,他的兴奋也感染了陈赞和虞彦,三个半大的小子在长城上大吼大叫,宣泄心中的热情。

    陈赞昨天还拜托虞彦带了个相机过来,和谈天留了不少影,还合拍了不少照片。

    从长城回来,虞彦说:“你们还要去看升国旗是吧?那就明天去吧,这两天天气还可以,迟几天估计要降温了。看升旗那就要早点起,六点半之前就要到那儿,晚了就看不到了。”

    谈天问:“这个点有公交车吗?”他的意思是不麻烦虞彦了,他们自己去。

    虞彦说:“最早的公交车六点才开,你们去了肯定赶不上了,还是我来接你们吧,五点半就起来,从这边过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陈赞他们五点半起来,那么虞彦就要更早起来。陈赞满怀歉意地说:“虞哥,你明天还是别来接我们了吧,我们打个出租去。你今天已经起得很早了,明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自己活动。把你的相机借给我们就行了。”

    虞彦想想:“也行,我一般都在家,你也有我家的电话,有什么事给我家打电话,我来接你们。”

    就这样,两个人终于赢得了自由活动的机会,把谈天喜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哦哦,太好了,终于没有电灯泡了,完美的二人世界!”

    陈赞在一旁擦头发,一手拍在谈天屁股上:“赶紧去洗澡去,吹了一天风沙,脏死了。”

    谈天说:“昨天才洗过,能不能不洗啊?”

    陈赞眉毛倒竖:“赶紧去洗,不洗别想上床来。”

    听说不能上床,谈天赶紧跳起来去洗澡去了,可不能因为犯懒而失去亲密接触的机会啊。

    终于钻进被窝,谈天伸手从陈赞的腰间揽过去:“来,抱。”

    陈赞没有拒绝,也没有更多动作。谈天将他掰转过来面对自己,搂进怀里,陈赞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头枕在谈天肩上,闭了眼睛说:“行了,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谈天的唇落在陈赞的额头上,陈赞没动。一会儿又落在了陈赞的鼻子上,陈赞伸手推了一把他的脑袋。谈天将唇移下去,亲了亲陈赞的唇。在陈赞睁眼的一瞬间,出声说:“嘘,闭上眼睛。让我亲亲你,好久没亲到了,想死我了。”

    陈赞只好将眼睛闭上:“只许亲一下,不准干别的了。”

    “嗯。”谈天得了首肯,认认真真地亲了起来,先是珍而重之地描摹陈赞的唇形,然后开始轻轻地吮吸,用舌尖顶开陈赞的牙齿,加深这个吻。

    陈赞本来打算浅尝辄止,哪知道这愣头青玩法式深吻上瘾了,睁开眼想推开他,没想到被眼前那张放大的虔诚又深情的脸触动了,只好再次闭上眼,认真回应起谈天来。

    一记深吻,吻得两人都浑身燥热起来。谈天的□已经半勃|起了,他放开陈赞的唇,睁开眼,满眼幽深地看着陈赞,抓住陈赞的手,放到自己半硬的那儿,声音粗哑地说:“小赞,你帮帮我好吗?”

    陈赞有点哭笑不得,这事态怎么失控了呢?他抽回手:“你去喝点水降降温,冷静一下。”

    谈天有些委屈地说:“不,我很久没有那个了,你帮我弄出来。”

    “你自己弄去。”陈赞转过去,背对着谈天。

    谈天凑过来:“小赞,难道你就不想?”

    “不想。”陈赞将头埋进被窝里,闷闷地说,他身体发育得比谈天晚,所以对这个还真没有多少冲动。

    谈天咬着他的耳朵:“小赞骗我吧,你都多大了,居然还没有遗精,是不是有问题了?”

    陈赞转过身来,狠狠咬住他的下巴:“你才有问题呢。”

    谈天不以为苦,反以为乐,咧嘴哈哈笑:“是吗?那我要试试看究竟有没有问题。”一伸手便准确无误地罩在了陈赞的私密处。

    陈赞身体一弹,赶紧往后躲:“谈天你发神经啊,你还闹,别怪我不客气啊。”然后伸出魔爪,伸向谈天的痒痒肉,两个人在被窝里闹成一团,最后连被子都掉床下去了。

    两个人在床上笑得喘不过气来,谈天的那点冲动早就被闹下去了,他坐起来,将被子捡上来,裹在两个人身上:“好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早起呢。”

    “不知道是谁在闹啊!”陈赞不满地嘟囔。

    谈天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小赞,你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有遗精?我可是十三岁那年就那个了。”

    陈赞说:“没事,我比较晚一点吧。”他是快十六岁的时候才遗精的,谁知道谈天这个人才,居然十三岁就遗精了,难怪满肚子花花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