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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科尔森、梅、菲兹、西蒙斯还有斯凯的注视——逼视之下,摆明是“不说的话这事没完”,佐罗也只能开口了。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事情太过突然太过诡异,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所以根本没信心说服别人。呃,说服你们。”

    科尔森淡淡地开口:“试试看。”

    “好吧。”佐罗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是不得不说出点真实情况了。“首先,我最后的印象是一场爆炸。当时我以为自己肯定要死了的,结果醒过来之后就出现在这里了。结合你们说的强烈能量波动,我猜测我是在爆炸之后侥幸没有死亡,却被卷入由爆炸而开启的特殊通道,刚好这里又有什么实验正在进行,所以我就来到这里。我知道这个解释很牵强很不合理,但除了这个我也解释不了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听到爆炸和通道这个类型的关键词,科尔森他们都回忆起不太好的事。

    “菲兹西蒙斯,你们怎么看?”科尔森问道。

    面对科尔森的咨询,菲兹来了一句“情报不足,我们也不好做分析”,而西蒙斯则直接向科尔森说道:“长官,如果我可以的话……”

    得到科尔森的首肯,她直接对佐罗开口:“从爆炸到通道,这两个词之间可不是那么容易联系起来的。另外,你说这里的地下可能有特殊的发现,什么‘石岩镇在进行’,结果似乎真的存在,这又是一个疑点。假设你说的都不是假话,你也肯定隐瞒了什么。你不说出来,我们很难帮你分析。最起码,你应该告诉我们你最后印象里的那场爆炸的背景:为什么爆炸,当时是什么环境。”

    西蒙斯才刚说完,一直冷着脸的梅就加了一句:“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们只能将你交到那些‘更有说服力’的人手上。你的选择。”

    看了梅一眼,吞了吞口水,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佐罗再转过头来看向西蒙斯以及科尔森:“唔,你们知道什么是量子纠缠吗?我不是很懂,似乎是跟传送以及打开某种通道有关的,而当时他们就是在做量子纠缠的实验。我破坏了他们的仪器,爆炸就发生了。”

    “量子纠缠?是量子纠缠桥或者纠缠态吧?”菲兹一下子来了精神。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反应过来之后,他再向科尔森他们解释:“当两个粒子在需力学上处于互相纠缠的状态时,即使相隔非常遥远的距离,一个粒子的行为都会影响另一个粒子的状态。而根据他的说法,我认为那是量子传送实验。利用装置将物体分解成量子,再利用纠缠态的远离使已经传送到另一端的量子合成物体。”

    听到这话,科尔森看了佐罗一眼,再向菲兹问道:“有人实现过了吗?”

    “还没有。华夏在05年的时候有过突破,采用光子为载体搭建了13公里长的自由空间双向量子通道。但那种严格来说不是传送,或者说传送的不是本体而是复制体。这种方式对于信息或者杯子等死物来说当然没有问题,可是根本不能作用在人身上。你能想象将一个人分解成一个个量子再合起来吗?灵魂和性格爱好那些怎么用量子信息来表达?而即使最后解决了个问题,那传送到另一边的也不是本人了,而是本人的复制体。在那个过程中,本人已经被‘杀死’了。这在伦理上根本说不过去。”菲兹这么说道。

    科尔森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明白了菲兹的意思:传送物体,可以;传送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