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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

唐小缯目瞪口呆,“我昨晚吃了你开的花!烧了一宿,怕不是也因为中了你的毒吧?”

“中个屁的毒啊!”封五花没好气。

“凡人类想吃爷的五花肉,须得用文火炙烤至三分熟,以自身鲜血和酒吞服……他不知道这事儿,又怨谁呢?”

“而你昨晚胃里有酒,口鼻有血,爷再添上三分元气,将你原身不散的人魂开花,正好跟你此生气息相求,安排它魂归本位,根魄重扎,有点儿反应啥的,可以理解的吧?”

“这么巧的吗?”唐小缯恍然。

“多新鲜呐?爷来这边儿等了三年,要不碰这么个巧的话,你到现在还懵懂着呢!就等着按部就班,将来跑海上重蹈覆辙招雷劈吧。”封五花说着把根须抠住唐小缯手心,周身枝丫蓦地往外一张,作炸裂状。

唐小缯凑近了瞅着,赭色烟雾聚成的寸许高的枯枝虬干,盘曲嶙峋一如生在崖岸间的老梅,丁点大的小模样活灵活现欠儿欠儿的,忽然就想对它吹口气,看看能不能把它吹散了。

封五花若有所觉,蜷住枝桠突地往后一缩,“你瞅啥?”

“瞅你咋地?”

唐小缯顺嘴就接,话接完了不禁一愣,心想怎么回事儿?这么二的东北硬杠都扯出来了,真是特么让这货给带歪了。

“什么意思?找事儿是不?”

封五花有点儿躁。

“你丫想吃了爷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