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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三叔,我教您一招对付我三婶儿哈,您就说您一时糊涂,跟人断了,就相安无事了。”

    时景怀点头,“好,好,好。”

    时微看向时景复,这两兄弟,时景怀整一炮灰,时景复老谋深算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咬人的狗不叫,先对付时景怀就是想威慑威慑他,可似乎作用不到惹,呵,不见棺材不掉泪!

    时微抿了口红酒,对时景怀,她最多就是厌恶,而对时景复就是痛恨了。

    时微也懒得跟他废话,拿起剩下半瓶的红酒瓶,用力摔在茶几上。

    “砰”的一声,酒瓶破了,酒液四溅。

    时景复愣了下,他还来不及反应,破碎的酒瓶就戳到脖子,时景复觉得疼,刚要伸手将人推开,张烨快一步,配合时微将人摁在沙发上。

    “大伯,您乱动什么?这酒瓶这么尖锐,戳伤你怎么办?你要打能打的过张叔,张叔可是当过兵,虽然上了年纪,打着您,还不跟玩儿似的?”

    “时微,我就不信你有那胆子杀人!”

    “没有那胆子杀人,我就吓唬吓唬您!”

    “还记得我7岁的时候,那破了的啤酒瓶剌在我妈的手腕上,我那时候就发誓,要在你脖子上剌这么一道伤口!”时微说着,用了力,剌破了时景复的脖子表皮。

    时景复“嗷、嗷”叫了声,然后捂住自己的脖子。

    而时景怀已经缩在沙发上了,看着时微像是看个怪物一样,不禁咽了口唾沫,幸亏他从了!

    “大伯,敬酒不吃吃罚酒,罚酒好吃吗?”时微道,看着眼前这个虽年过半百却仍仪表堂堂的大伯,时家人的皮相不错,比起时景怀暴发户的模样,而时景复更体面,道貌岸然,可越是这样,却掩盖不了他的肮脏行径。

    “时微,我报警抓你蓄意伤人!”

    “嗷,好哇,我就说我看不惯你玩*,才想替天行道的,你跟你那个变态儿子一块玩儿的!”

    时景复脸色变了,那件事情,他做的那么谨慎,这丫头是知道的?

    时微把将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出去,“我懒得再跟你俩废话,自从公司起来你们到底是给公司做过贡献,还是拖过后腿自己心里清楚,大伯三叔手里的哥百分之五的股份各让给我两个姑姑百分之三,其他的福利待遇一切照旧,丽景这么大个集团,养的起你们,要是再来公司搞事情,别怪我不客气,我不是我妈得顾念乡下那个泼皮老太太……”

    “大伯,你可以试试我手里掌握了多少你潜规则、强迫女下属的证据!”时微口气很冷,眼睛里也是寒光四射,“何去何从自己考虑,待会董事会上,把转让股份的事儿告知大家,我就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过,张叔,去找个医生,顺便安排律师准备股权转让的事儿……”

    ……

    秘书听闻,要去找个医生过来,呆住。

    办公室里又躁动起来:“咱继承人不会是被伤害了吧?不然怎么会去叫医生?”

    “是啊,一条狼一条虎的,毕竟年纪那么小啊!”

    “真可怜……”

    ……

    秘书去就近诊所找了个医生带到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时景怀缩在沙发里,而时景复捂着脖子,指头缝里有血渗出来。

    原以为最惨的是小继承人呢,谁想到她自个趴在办公桌前玩电脑。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惹?